“回来了,”钢琴声停下后,响起的是淡淡的女声。
尘然夸张的咧开嘴,歪头瞧着面前的女人,眯眼说:“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首曲子只适合送葬吗?”
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女人像是在炫技,更像是在毫无意义的打发时间,“反正对你来说,都一样,”女人淡淡道。
尘然唇边的笑愈发夸张了。
“先生在等你,”女人第一次偏头看向他。
幽光下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朴素的打扮与面前这架昂贵的琴无一丝契合,唯一契合的......只有气质。
“是......要问有关那个人的事?”尘然夸张的挑挑眉,接着又笑着说:“对于他,先生可还真是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