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蓬山惊奇地看到曲星辰把那些绸缎一股脑的拉到地上,平平整整的铺成一张丝绸地铺。
然后曼妙的身姿往上面一躺。
再拉过一块水粉色的一盖。
就地睡觉了。
就这么就地睡觉了···
这个宝库里有各色的珍宝,甚至有好些是市面上鲜有或者根本就没有的物件。
说有市无价也不为过。
随随便便垫一件,都够普通人锦衣玉食一辈子了。
那丫头居然没给乱花迷眼了。
她甚至不屑一顾,甚至之前拿起的琉璃珠子也给随意的丢在一旁。
要知道那琉璃珠子就是当今皇后娘娘看到,也会爱不释手。
她却…
那滚落在积灰箱子脚边的琉璃珠子好似很委屈。
可曲星辰居然睡得安详···
丝毫不关心这个国库的重要性和珍贵性。
时蓬山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利用“先知”大肆渲染的做各种生意。
并且做得风生水起。
说他富可敌国,其实一点都不为过。
甚至可以有足够的自信说是富可抵周边列国。
毕竟他为了收罗各国的信息,早就把各个行当的分号罗列出这云洲的各个列国中去了。
南来北往,他的财富和信息是与日俱增。
可他一直谨小慎微,甚至是低到尘埃里。
羽翼未丰时。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深谙其理。
可今天怎么会对这个女人暴露这个宝库呢,而不是府里另外一个为粉饰太平那个寒酸的宝库。
那个宝库里,为数不多值钱的东西,也是逢年过节,宫里象征性的赏赐下来的。
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
寒酸的很·····
也正是因为有那个宝库在,当年心怀鬼胎的七皇子才会对他不屑一顾。
毕竟它看起来真的是不打眼,还碌碌无为。
可今天怎么鬼使神差的把这女人带这里来。
别说皇子们知道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就是当今的圣上知道了,怕也会处处忌惮他这个儿子。
今天的行为无疑是刀尖舔血。
他气恼了·····
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如此沉不住气。
为了这个女人,她喜欢别的男人送的发簪,而置气。
这种事情应该是小孩子做的才对。
他已经是活了两世的人了。
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时蓬山居高临下的看着,四平八稳躺在地上酣睡的少女。
少女瓷白的皮肤晶莹剔透,如同婴儿般丝滑。
饱满的嘴唇嘟着,如同成熟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甚至眉梢之间荡漾着某种风情,让人忍不住想跃跃欲试。
时蓬山不由自主慢慢的弯下腰,想神出鬼没把眼前这个女人结果掉。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是谁的人。
既然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和七皇子暗度陈仓。
那么这个女人就留不得了。
他缓缓的伸出手···
只要他的手指按住那纤细的脖子,再加大力度,眼前的女人就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让她死在这金碧辉煌的宝库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刚她还为了一个足金发簪而沾沾自喜。
想到这···本来有些犹豫的时蓬山毫无顾忌的伸出自己的手。
可······下一秒那手却给曲星辰稳稳的抓住。
时蓬山一看那个女人还闭着眼睛,显然是无意识的。
他抽了几下……居然没抽出来,甚至因为惯性还滚到了那个女人怀里。
时蓬山能清晰的听到那个女人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声声击打着他的耳膜和心窝。
他刚想侧过身,可曲星辰那小小的嘴巴居然叭一口,贴在他的嘴唇。
这···
那就亲一下吧。
就一下。
毕竟她是将死之人了。
那就让她亲一下,也无妨。
时蓬山在震惊中不断的安稳和麻醉自己。
可曲星辰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居然不安分的抓着他某个难以描述的部位,上下左右乱动。
乱动····
还很有节奏的乱动·····
这谁受得了?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时蓬山顿时就火烧火燎了。
这该死的女人。
系统:可怜的爸爸啊,你以为你是胜券在握吗?你也不看看她是谁?你以为你能不动声色的结果了她吗?
我怕是她悄无声息就那么····让你上心了。
啧啧···果真传言诚不欺我啊。
看看这位大佬,临危不乱。
再看看自己的主神爸爸……
时蓬山血脉喷炸,面对怀里的柔软又有些无能为力。
这些年,他洁身自好,为成就大业不近女色。
都以为自己无欲无求了。
毕竟前世的他死得太憋屈了。
这一辈子他为复仇而来····
也为建功立业而来·····
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是为女人而来这个问题。
想不到···他清心寡欲多年,就这么轻飘飘的给这个该死的女人勾起来。
这·····
那就先睹为快,然后再除之?
时蓬山有这个想法后,开始笨手笨脚的解对方的衣服。
手刚放到关键部位的时候,曲星辰悠悠地醒来了?
居然醒来了?
时蓬山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自己的手道,“刚你做梦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