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远侯夫人感觉到手臂上加大的力道,忍了又忍,忍不住冷哼一声:“你来承担后果?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你以为自己的命有什么价值?呵!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月儿被忠远侯夫人骂得低下头,脊背却仍是倔强的挺直,燕萱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么狼狈还能注意到美观度,这月儿可也真是个人才。
只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心。
秦铭远也跪在地上,只不过那双眼睛始终恶狠狠的,一个男人一旦真的狠下心,那绝对不会念半点旧情,这会儿月儿的楚楚可怜,落在秦铭远眼里就是居心叵测的故意表演。
确实是故意表演,却不一定居心叵测。
燕萱看这一出真爱反目的大戏,看得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