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什么白玉小瓶。”
时烟这会儿听见白玉小瓶,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生生从从奇痒的痛苦中剥离出一丝清明。
“时小姐不敢承认,那是不是代表我太太说的是真的?”
傅厅长不怒不恼,却咄咄逼人。
“傅厅,你这样逼迫小女,是不是不太好?”
时父青黑着脸,咬牙问。
傅厅长挑眉,“时小姐要是不肯承认,那就让大家看一下你的包包里,有没有我太太说的白玉小瓶,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过份。”
时烟尖叫。
她突然用力的推开贺芷眉和她母亲。
却因为力道过猛。
她的手提包掉到了地上。
她慌乱的弯腰就要去捡,甚至顾不得浑身的痒。
然而,她的手碰到手提包的时候,像是推了包包一把,躺在地上的手提包就朝着弯下腰的傅太太的方向翻了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