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这里来说,这个聚集点完全不用考虑起那些东西,它所需要关心的,也就只有一个点,就是可以做到基本的隐秘性就好了,剩下的都可以无声无息地完成。
任义这个时候低下身子,往大坑的深处看去的时候,就发现在坑里面所散发出来的绿色光芒,并非是像之前的那种绿色苔藓,而是完全地由那些骸骨所本身散发出来的光芒,也是分外地诡异。
虽然先知妖所说的东西,对于任义来说,有些难以置信,他也完全不明白这种方法是怎么摸索出来的,可能是人类被妖物奴役地过程之中,有人重现了这个过程,也让他们得以知道。
但不管怎么样,任义都感觉让自己来的这里,有些过于突兀了,起码任义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是个值得相信的人,先知妖显然也不是那种傻子,他为什么会把任义带到这里?
“你有什么目的?非要让我来这里说这些,为什么?”
这么想着,任义也就问了出来,只不过直到现在为止,任义还没有察觉到危险,也就说明,应该不用太担心。
只不过,任义也不会完全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直觉也是有可能被蒙蔽的,所以他还是将自己的一部分心思给放在了先知妖的身上,想要知道他究竟卖什么关子,或者说,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如果不弄明白这些,估计任义也很难安心地继续停先知妖说下去,之前的时候,任义也完全没有别的感觉,可以到了现在这一步,却有些不在掌控范围之中的感觉。
毕竟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一步,要说这先知妖只是带自己来散散步,任义肯定没有傻到会这么想。
因为这里可是人类对抗妖物的一个希望所在,任义却只不过刚刚被先知妖所认识的一个人,反正他没有感觉到,自己可以被说这种秘密。
回头时,先知妖正在静静地看着任义,淡淡道:“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你现在也应该坦白了吧?”
就像是任义所想的那样,先知妖所说的这些东西,自然不是毫无意义的,倒不用说,他肯定是对于任义有些期待,虽然不知道究竟在期待什么,但如果没有这种期待的话,他应该不会说这种秘密的。
任义有些疑惑,反问道:“我需要坦白什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其实也刚刚相遇没有多久,也根本不熟,应该还不至于到坦白的程度吧?”
这也的确,任义本来也没有对先知妖隐瞒什么,尤其是他们才刚刚见过,并没有相处多久,到了现在,让任义去坦白,任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坦白什么。
“也是,你不懂也很正常,可能在你们那个时代,这是非常普遍的一件事情。”
先知妖很容易地就接受了任义的说法,但任义也知道,用这种说辞的人,一般肯定也没有把自己的话说完,果然,先知妖其后就说道:“你身上的力量,应该是来自于妖物吧?就你之前所表现的那种力量,似乎和妖物的力量,也有着某种程度的相似之处。”
一路上,经过任义已经尽可能地减少自己力量的使用,甚至是刻意地只是将自己隐藏成为一个只是体能上比较强的人,也完全没有展示出来妖噬的那种红色丝线,但是这些对于先知妖来说,还是太容易发现了。
毕竟就连任义也只是刚刚得到了妖噬没有多久,可是先知妖却是本来就是被妖物抚养长大的,如果他没有说错的话,甚至到现在,任义也不知道先知妖究竟多少岁,只是能用先知来命名,显然他绝对很聪明,知道很多的东西,结果到了现在,他还是一言道破了任义一直以来想要隐藏的秘密。
之前的时候,任义就算是面对妖物,也没有变色,可是到了这一步,却感觉到事情第一次开始不受自己的掌控了。
“之前的时候,我就很好奇,它为什么那么地想要杀你,还说从你的身上感觉到了威胁,明明我都感觉不到。”
先知妖像是回想起来之前的事情,继续说道:“现在想想的话,威胁到它的,应该不是你的实力,而是你身上所代表的东西,也正是因为察觉到了这个,它才感觉到了威胁,否则的话,凭你是没有让它感觉到威胁的。”
毫无疑问,先知妖说的是之前的那个巨型猴子,它应该也是一个妖王,和白差不多的存在,任义自然无法与其对抗。
如果任义有了妖王的实力,也就不用畏惧白了,完全可以自立山头,这么一讲的话,的确事实就像是先知妖所说的那样。
可是任义知道,正常人根本就推断不出来这样曲折的一个事实,甚至可能会完全忽略掉,也只有像是先知妖这种,对于很多情况都非常地清楚,而且本身也是富有想象力,可以大胆地做出自己的判断,并且毫不犹豫地相信的人,才能够得到这个结论。
而先知妖这么一说,任义对其也造不成危险,显然的一个事实,就是任义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不是任义身上的妖噬,很可能任义也就完全不会被先知妖给放在眼里了。
但任义更加关心的是,在知道了自己的情况之后,先知妖要怎么对待自己呢?
对于任义来说,妖噬是任义自己也很陌生的东西,就算是说想要用这个承诺什么,也完全无能为力,他甚至不知道妖噬的全貌,也只是大概知道妖噬身上所发生的事迹,只是凭借这些东西的话,就算是任义想要解释,也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