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到底只是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力量对抗封家?丁顺想不通。
一声让人牙酸的吱呀声,从大牢的前方传来。
“大晚上的,什么人?懂不懂规矩。”丁顺听到牢头老孙不耐烦的声音。
丁顺没有听到有人应声,却是不多时,有一个披着黑色斗篷,兜帽遮住了脸孔的人走到了丁顺的牢门口。
丁顺一个激灵,从草垫上坐直了身体。这人是谁,来干什么的?
“你是……”
“主子让我来,送你们上路。”那人沉着声音说道,声音暗哑。
“为、为什么?”丁顺吓的坐倒在地上,连连后退,后背抵在了冰冷的牢房墙壁上,上下牙咯咯的打颤。
“你做的事情,还要问主子为什么?废物!”那斗篷人阴狠地道。
抬手,就打开了牢门上拴着的铁锁。
“壮士、壮士饶命啊。我、我们是失手了,事情做的不干净,可是我们不会乱说的。”
“谁信?主子说了,只有死人才不会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那人的斗篷下,露出了一痕雪白兵刃,在暗沉的牢房中反射着走道上的烛火,闪着不祥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