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么做我可饶不了你哦!”
窝金冷冷的看向飞坦,信长也是瞥了他一眼。
侠客在旅团中是仅有的人缘好,除了其中关系最好的就是他们两个,就算是富兰克林和小滴的死亡也没有让他们过于愤怒,但侠客不一样,他们并不想看到他死去。
“戚...”
飞坦脸色阴翳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向一边转过头去。
“条件!”
玛琪低垂的目光落在林和酷拉皮卡身上,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想知道什么的话就问吧。”
“喂喂,你在说什么啊,玛琪!”
侠客抬头看向她,沉声说道:“你也是,飞坦,想出手的话就....哇噗!”
他的脸色再次被痛苦覆盖,吐出一口鲜血。
“不是说了吗!”
酷拉皮卡冷声道:“闭死你的嘴!”
“小鬼!”
信长杀意沸腾,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再动一下话,我就杀了你!”
“早就说了,没必要浪费时间,直接杀了他们就好了。”
飞坦漠然道:“那家伙的能力也就只是刚才那样了吧,你们如果害怕的话,我可以自己哦!”
“我不是说了吗!”
窝金冷冷的说道:“要是因为你,让侠客死在这里的话,我会杀了你哦!”
“呵,凭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飞坦嗤笑了一声,随后脸色阴翳的说道:“我看你们是不配在旅团呆着了,居然会有现在这种可笑的想法。”
“不要吵了!”
玛琪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意见不合,那就抛.....”
...
...
原来如此...
保持旁观姿态的林心中感叹,同时,一股荒谬的情绪浮上心头。
既然还会有这种人,这种团队吗...
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一系列的争论并非有着拖延时间或是其他想法,而是真切情绪的表达。
在他看来,无论是不在意侠客生命的飞坦,还是在乎这一点的信长和窝金,亦或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太多情绪波动的玛琪,都是一类人而已。
同时,林心中也是有了波动,那是遇到同类的心悸。
他们是一类人...
对一切事物都是漠然的情绪,只在乎眼前,只在乎暂时需要在乎的人。
正如刚刚死去的两名同伴,现在已经被他们抛在脑后。
那个名为飞坦的人,则是更加极端,已经完全将死去的两名同伴以及被控制住的侠客视为死物,现在想的只是如何杀掉林,什么时候杀掉林。
但原因只是想杀掉林,报仇这种事已经变为附带。
而与其争论的信长和窝金,或许还要好一些,如果侠客现在被杀了的话,更多的是为了复仇吧。
然后,也是将其遗忘....
...
这,是何等的荣幸!
怎样的环境下,才能出现如此与林相似的性格,且不止一个。
第二次,这是林第二次感受到了莫大的震撼。
原来,这个世界上的他并非特立独行,对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淡漠感情感到无奈,感到不甘心,乃至自卑的他,终于发现了同类的存在。
他由衷的感激,他或许不必再隐藏埋在心底的,那份真切的本我。
然后,是发自内心的的澎湃杀意,对眼前这五人的深切杀意!
可很快,
这股杀意消于无形....
“唉...”
林身形一垮,原本紧绷的情绪顿时松弛下来,身体完全提不起劲来。
“哦?”
玛琪脸色一动,抬头看向他,平静的说道:“你想怎么样?”
信长等人也停下了争论,冷寂的目光落在林的身上。
“啊,还是之前的问题。”
林将手抄进裤子口袋,叹息着说道:“你想回答就回答吧!”
“代价呢?”
玛琪双手抱胸,平静道:“放了侠客。”
“这应该没理由提什么条件吧....不过算了。”
林懒散的说道:“就答应你了,回答问题,就放了他。”
“林...”
酷拉皮卡脸色一楞,微张着嘴向林抬了抬手,但最终还是放下了,没说什么。
“ok!”
玛琪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一天我们四个并没有在一起,我一整天都呆在友克鑫市的酒店,其他人就不知道了,如果说是有看到我们在一起并且做了什么的话,应该是你认错了吧!”
“我也是。”
信长冷冷的说道:“当时和窝金待在一起,来友克鑫的飞艇上,至于你们手中的侠客,当时应该也在友克鑫,在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要说吗...”
飞坦目光下垂,眼神阴霾的说道:“我当时在杀人哦~把他们折磨到死呢!”
“嗨~嗨!”
林摆了摆手,随意道:“你们可以走了,至于这个人,我会在你们离开十分钟后放了的。”
“你在开玩笑吧...”
远处坐在地上的窝金冷声说道:“这让我们怎么相信你们?!”
“没错!”
信长身体微顿,声音低沉的说道:“耍赖的话,我也只能对侠客说对不起了。”
“就是这样!”
侠客咧嘴一笑,“杀了他们!”
旁边的酷拉皮卡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唉~是哦,还有这种麻烦哦。”
林苦恼的抬手敲了敲脑门,几秒后,他忽然灵光一闪,“对了,‘誓约与制约’吧,只要我杀了他,就会一年只能吃黑面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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