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的往外流血。

季修然吓了一跳,忙带着她去一旁干净的水缸里面,清洗手上的伤口。

见手上的污渍都洗干净,从南馨儿的衣服上将她的帕子扯下来,飞快的包在她的手指上。

南馨儿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

“季修然。”

她轻轻喊了他一声。

他扭头看向她,“是不是很疼?”

南馨儿看到了他眼中的关心,心脏好像被烫到了一般,瞬间暖洋洋的,

她抿了抿唇,“其实也就是一个小伤口而已,就是流点血。”

季修然的脸色变得深沉,

“伤口那么长,可不是小伤口,我带你去上药。”

说罢,

南馨儿就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了,她低低的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就身手缠上了他的脖子。

“受伤的手别用力。”

季修然吩咐了一声,抱着她快速往外走。

等到出了厨房门口,南馨儿才觉得脸上有些热热的,想要说下来,刚一动身体,他抱着她的手就加了力道,“别乱动,当心摔。”

听了这话后,她就不动了。

静静的任由季修然抱着她。

季修然很认真,

比她从前看到的认真多了,她能从他的眼底的光芒,认真又有责任感。

也是这时候,南馨儿才恍然意识到,季修然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混蛋的季修然了。

她一直平静的新湖,也有了微微的波动。

——

和季修然的情感有所进展,其实还要说是在南疆的时候。

季星柠出生后,她就一直没有回过南疆,现如今国家安全,她又收到了母妃宗政妙兰的来信,让她回去参加南疆王南景嗣的大婚典礼。

想到自己多年没有回过家,她对母妃和弟弟是万分的想念。

同代仙如商量后,就写了封回信送回南疆,答应了回南疆的事情。

而回信送出去之后,她就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去南疆。

季修然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南馨儿定好的出发的日子的前一天了晚上。

还是他陪着季星柠一起练字的时候,季星柠说的。

“爹,你会跟我和娘亲一起去南疆的,对吗?”

季修然对上女儿那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眸子,脑海中瞬间划过南馨儿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想起来南馨儿看他的眼神。

他当场就愣住了,“去南疆?什么时候去?”

季星柠点了点桌上的宣纸,对他道,“明日留出发了,娘亲没和你说吗?”

季修然嘴角的笑容当场就僵硬了下来,

他摇头,“你娘亲大概是忘记了吧,还没来得及跟我说,不过,谢谢你告诉爹爹这件事情。”

季星柠闻言,对着季修然眨了眨眼,笑得俏皮,“爹,你和娘亲毕竟是夫妻,能好好培养感情那多好。”

“对,爹和你娘亲是夫妻,就要好好的。”

父女俩短暂的对话结束后,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饭后,大家都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而季修然一直尾随着南馨儿回了她的院子,在南馨儿进了西厢房要关门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挤了进去。

南馨儿看到他跟着一起进来的,愣了一会,“你进来干什么?”

“星儿和我说,你明天要带她回南疆,是这样吗?”

“对啊,怎么了?”

季修然被她理所当然的反问噎了一下,

“南馨儿,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身份了啊,我是你的夫君!”

“这……我知道啊,可是你是我夫君这和我带星儿回南疆有什么关系吗?”

“你不应该带我一起回去吗?我们是夫妻。”

南馨儿看季修然的眼神忽然变得好奇怪,一直看得季修然有些头皮发麻了,她才开口,“对哦,我把你给忘记了,那这样,你赶紧去收拾东西吧,明天跟我们一起走。”

季修然默默的叹了口气……

不喝南馨儿多说,自己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第二天一早,带着自己的东西,和南馨儿母女踏上了去南疆的路。

他们是在南景嗣大婚的前两日到的南疆都城,南景嗣公务繁忙,派大祭司和丞相出来接他们的。

方见平胡子都白了,精神还算好,亲自跟着一起出来接他们。

跟在方域禄身边的还有季修然的表妹代若。

接到了人之后,寒暄了几句,他们就一同进宫。

多年未见,南景嗣已经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少年了,小小年纪,坐稳了南疆的王位,也不是个吃素的。

先见了南景嗣,除了南馨儿一家三口之外,其余人都离开后,他们一起去见了宗政妙兰。

多年未见,母女俩要说的话很多,而且又有季星柠在,大家在一起一直在聊天,且十分的高兴。

在王宫里住了两天,终于迎来了南景嗣的大婚。

对象就是丞相方见平的女儿,方静儿,一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

大婚的婚礼流程进行得十分顺利,但是因为南景嗣还要东方,不宜多饮酒。

所以宾客们胆子大的都给季修然灌酒,美其名曰姐夫要帮小舅子挡酒,季修然又为了在南馨儿娘家人面前刷好感,一杯又一杯,从来没拒绝过。

后来,直接被喝趴下了。

他酒品不错,还能在人前忍着不往外吐。

后来,南馨儿让内侍扶着他去休息,据后来内侍的汇报中知道,季修然在半路上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于是,在听到这个结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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