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逢宁恶狠狠地在他的脚背上踩了一脚,
随即,丝毫不顾萧祈如何的惨痛模样,转身就走。
送走了林冬,她身边就少了一个帮手,她更加忙了。
虽说上面还会再派人过来,但毕竟也会有个空档期,这段时间里面,
逢宁一个人相当于要分成两个人用。
她回了军医帐篷后没多久,萧祈就来了,
过来要些跌打损伤的药,给自己肿起来的脚背处理一下。
逢宁觉得他烦,把东西丢给下面其他的小助理,自己都没有露面。
日子就这样过,萧祈倒是消停了一阵子,某天午后,逢宁刚结束一场手术,累到手抖。
掀开帐篷帘子出去,打算洗个手顺便去找点吃的。
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举目眺望了一下远处,逢宁略微放松了一下脖子,逢宁去了水房。
这里是唯一能洗手的地方。
睡自愿者有限,逢宁也只能用一盆水,尽量把手洗干净。
盯着自己的指尖,劳累了一天一夜的大脑有些放松。
冷不防的,自己的手被握住,一双蜜色的大手从斜刺里伸过来,将她的手从水盆里捞出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块布巾,覆盖在她的手上,将上面的水珠子擦干。
逢宁大脑放空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
多日没见,萧祈比之前更黑了。
逢宁如是想着。
手被擦干净,萧祈就将她的手放开。
手垂回身侧,在她的裤子上敲了敲,最终贴紧在裤缝边上。
萧祈像是变戏法一样,手里布巾也不知道放哪里去了,而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块蛋糕。
看上去还挺新鲜的。
萧祈笑裂出一口大白牙,“逢医生,给你吃。”
“这是什么?”逢宁看了一眼蛋糕,神情淡淡。
萧祈像献宝一样,又把手里的蛋糕往她的面前送了送,
“我特地弄了点路子让人送过来的蛋糕,给你吃的,过几天不是你生日嘛。”
听到生日两个字,逢宁顿时没了兴趣,
“我从来不过生日,我证件上面的生日也是以前为了上户口方便,随便填的,我真正的生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冷淡地推开萧祈递过来的蛋糕,绕过他往外走。
萧祈愣住了,手里托着蛋糕僵硬在原地。
眼看着逢宁要走出去了,萧祈忙开口喊住了她,“逢医生,你等等!”
逢宁顿住脚步,转身看他,眼中明显的不耐烦。
萧祈吞了一口口水,将手里拿着的蛋糕放在了一旁的台面上,“对不起逢医生,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你原谅我的鲁莽,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逢宁盯着萧祈看了几秒,
萧祈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忙再开口,为自己挽回一点,“下次我要给你什么礼物之前,我一定会问你的意见的,你喜欢的我再弄来。”
逢宁看了他许久,一言不发。
最终,踩着步子走了。
萧祈吐出来一口气,看都没看台面上的蛋糕一眼,转身也跟着离开。
——
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逢宁靠在萧祈的肩膀上,
“阿祈,今年我想过生日了。”
逢宁在现代时,的确是不过生日的,主要原因是不知道具体的生日日期,再一个就是因为忙。
而现如今,在大魏国,逢宁是有生辰日子的,在下半年,十一月初二那天。
萧祈揽着她,“过十一月初二那日的?”
“嗯。”
“那你跟我说说,你想要什么礼物,我提前给你准备你喜欢的。”
“我想吃你做的蛋糕。”
逢宁后来才知道,萧祈端给她的蛋糕是他亲手做的,
基地条件简陋,做蛋糕的原材料也是他花了好大力气才弄来的,一大堆的材料,最后也只做成了一小块。
这件事情,还是后来新来的小助理当八卦跟她说的。
当时逢宁听了,心里还别扭了好几天。
只不过后来,一直再没有机会吃萧祈做的蛋糕了。
萧祈微愣,
不过,还是很快速地答应了下来,“没问题,这几个月我勤加练习,到时候,给你做个十二寸的大蛋糕。”
逢宁闻言,凑过去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阿祈,你真好。”
萧祈心中受用,大手一挥,豪情万丈,
“夫人要吃的东西,为夫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做出来,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弄回来。”
逢宁揽紧了萧祈腰,在他的怀中撒娇。
若不是因为晚上要赶路,萧祈定然是会把逢宁按在床上狠狠的爱个够的。
看了一会月亮之后,萧祈抱着逢宁回房间水饺。
夜深人静时分,他们夫妻二人,牵着马,从宁亲王府的侧门出来,
未免马蹄声惊扰百姓,一直牵到过了城门后,才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弦光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逢宁这次就没有让它跟着出门。
连带着萧祈,都没有带越影出门,而是从府里的马厩里,挑了一匹还算好的马。
这些马,虽然比不上弦光和越影好,但也都是好品种,御赐的马,自然是比平时的马要好上很多的。
——
几日后,
退了朝。
秦昖今日要去武德司,他没坐马车来,马就放在宫门口。
他是武将,再加上他也不喜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