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还是说出了口,“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么?我可以解释,是爷爷太想要重孙子,他找到我……”
司北寒打断了她,“我知道。”
“爷爷一直想要重孙子,才会一力促成两年前的婚礼,而我一时的妥协并没有能让他收敛……”
“你放心,你我离婚后,我会给你一笔钱。”
凌夏点头,“好。”
车子早就上了熙熙攘攘的车道,上了高速。
凌夏的思想有些不集中,没有看到前方突然变道的车子……
“小心!”
在司北寒的提醒下,凌夏猛打方向盘。
车祸没有发生,被避免了。
凌夏扭过头看向司北寒,“你的眼睛看的到对不对?刚才你出声提醒了我!”
司北寒没有否认。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冰冷,“你就当我看不到……”
“怎么能当你看不到?”
凌夏火了,“你这两年一直都看的到对不对?所以我一直在被你当作傻子戏耍!我还当着你的面洗澡……”
司北寒想起了什么。
他的身体出现了自然反应。
可他说出口的话却很冷,“我是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不过我并没有做什么,这两年也从未碰过你。”
凌夏,“……”
这才是最可恨的!
是她长得不够漂亮么?
她都在他跟前tuō_guāng光洗澡了,他分明就看的到,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天她自食恶果自己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水,在他面前那样,还上去抱住了他,主动去吻他的唇……
可他只是将她掀开。
她缠的狠了,他直接让人把她赶走,害得她……
真是越想越生气,叔可忍婶不可忍!
凌夏猛地将车子开到了应急车道上,一脚踩下刹车。
然后她一气呵成的拿出块帕子,直接捂在司北寒脸上。
“你干什么?”
司北寒扯开凌夏的手,顺便将那块帕子丢的远远的,可还是晚了。
这帕子也是从明月那得来的,里面充满了可以让人浑身无力,却又保持神志清醒,不会昏迷的药剂。
当时明月给凌夏帕子的时候还说,“你想睡你男人还不容易,用这个放倒他,把他绑了,不就任你予取予求了。”
现在凌夏当真的把司北寒绑了。
抽了司北寒的皮带,直接将他绑在了车后座上…
司北寒的眸光冰冷的可怕,“放开我!”
一直在司北寒跟前小鹌鹑一样,尽职尽责的照顾司北寒的凌夏突然不怕他的笑了,“放心,我会放开你的。”
“不过我不辞辛苦的照顾你两年,现在既然你要离婚,也行,总要让我从你身上索取些相应的报酬才行……”
司北寒的脸黑沉沉的,“我说了给你钱。”
凌夏摇晃着手指,“我不要钱……”
她凑近司北寒,在他耳畔低语,“我要睡了你!”
皮带已经被她抽了,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司北寒警告她,“你敢!”
这会儿的凌夏可是经不起刺激的,“呵,有什么不敢的?这会儿我们还是夫妻,结婚两年,你总要尽下夫妻义务。”
“不然等我们离婚了我还是处,别人会说我老公不行……”
凌夏虽然这么说,可等到真正要实践的时候还是有些头皮发麻。
可是想想从嫁给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一眼钟情,贪恋和窥觑了他两年,尽心尽职的照顾,心里一直都想要睡到他。
不管了,豁出去了!
然后……
凌夏自己愣住了。
司北寒则眸光冰冷,恨不得杀了凌夏的看着她讽刺,“呵,这就是你以为的干净?!”
凌夏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十八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差点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丢失了所有的记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她是凌夏的身份,还是张姨告诉她的。
后来张姨四处求医给她看病。
她的情况渐渐好转了些,记得她丢失的记忆了……
凌夏解释,“我这有可能是小时候拉伤了……”
司北寒的笑容更加冰冷了,他的那双眸子看着凌夏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什么拉伤会这么严重?”
“你可真够让我恶心的,现在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原本司北寒不说这话,凌夏是准备滚的。
可现在,她偏不这么干了!
她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怎么也要把人给睡完了,有始有终。
而且这该死的男人装了两年眼瞎,看她洗澡都没有反应,现在嫌弃她脏,居然还这么的……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司北寒脸色黑的不能再黑,整个车厢都因为他的气息骇人的可怕。
凌夏感觉到怕了。
“那个,我一时被你气昏了头脑,而且我也没做什么太过份的事情,我们结婚两年……”
司北寒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滚下去!”
“好,我现在就滚!”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
一辆车子不受控制的急速撞了过来,直接将凌夏停在应急车道上的车给撞出十几米远,“彭”的侧翻了过去。
“天啊,出车祸了!”
陆陆续续有车子急停下的声音。
有人过来查看,看到了脑袋上都是血,还没有昏厥的凌夏……
“这两个人刚才在干什么?”
“这还不明白!只是这天还没黑呢,又是下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