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走了出来站在衙门口,看着赵锐失落的样子傻呵呵一笑:“三哥对不住了哈,你知道我只要是遇见吃的就挪不开脚的。所以......”
赵锐看了一眼赵文从腰上取下一个令牌扔给赵文:“拿着令牌去找管家,他知道怎么做。”说完便去追凌云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自己应该去,否则这一生都会后悔一般。
赵文在后面大叫:“三哥,三哥你去哪里?你这个侧妃还躺在这里你不管了吗?还有三哥,那个三嫂你不要了吗?”赵文这话肯定是故意的,原本脸色惨白的平王妃,此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牛大人看了一眼平王妃,叹了口气,心想这都什么事儿。能把案子审成这样,弄的一个堂堂的王爷被一个小妾休了,他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只是不知道这明日要如何与皇上交差了。对着赵文一拱手:“成王劳烦你把受惊不小的平王妃,和素侧妃带回平王府可好?微臣还要去审讯那俩犯人,这开了三司会审皇上也应该知道了,审完了还要去向皇上禀告的。”
赵文一看平王妃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以为她真的吓坏了:“这都什么事儿,怎么坏人全让我当了?擦屁股的事情也全让我赶上了,三哥也真是的,自己的宠妾死在这里也不管了,死了的不说了,可是活着的这个也不管了吗,这个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哎?”
牛大人低着头不知道要怎么接这赵文的话,赵文看了一眼牛大人:“行了你忙去吧,谁叫本王就一闲杂人爱管闲事儿呢!”牛大人带着另两位大人恭敬的退了下去。
赵文看着还傻愣愣的一干侍卫丫头吼道:“愣着干啥,还等本王来一个个的请你们啊,还不赶紧把你们主子请回去。这平王府都什么人呢!”侍卫们赶紧散开,抬死人的抬死人,牵马车的牵马车,几个丫头忙扶着颤颤悠悠的王妃上了马车。平王妃一上马车便整个人都瘫在丫鬟身上。
寒策把人抱回去直接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叫来丫头把凌云的衣服剪了,那丫头剪开凌云的衣服脱掉后,看着凌云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后背吓了一跳大叫一声,站在屏风外的寒策听见叫声慌忙走过去一看,看见凌云那血肉翻飞的样子也吃惊不小,这丫头是有多大的忍耐力,伤成这样还在那公堂上耗了这么半天,要是个男子也做不到。
郑弘和宫绍清进门就看见寒策站在屏风那里看着,于是也跟过去看个究竟。
郑弘:“伤这么严重,这胖丫头果然非一般人。”
宫绍清:“想不到她竟伤的如此严重,还请两位回避一下,我要亲自为她处理伤口了。”
郑弘:“昨晚你不是给看过了吗?你不知道?”
宫绍清:“昨晚我以为伤的不是很严重,我想那平王好歹夫妻一场,怎么着都会顾念点情分,只给了些药膏让张妈给涂抹上了,想不到竟如此狠心。这伤成这个样子,皮肉都烂了。疤痕是会留下了,只是这命能否保住还尚未可知,还请两位派人去我百草堂取最好的伤药来。”
寒策:“不用了,我府上有最上乘的伤药,不会留疤的我这就叫人去取。”
说完拽着郑弘就走,郑弘吃惊的问道:“你救她回来我就不说你了,你还把最好的那伤药给她,你知不知道那药有多珍贵?”
“再珍贵那也要有人用的上,用不上珍贵什么?”
“你就保证你以后不受伤了吗?”
“我尽量。”郑弘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看着寒策,以前他要是跟他说这话,他的回答永远都是:“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死又何惧!”
寒策:“那个张妈呢?”
郑弘:“她好像也受伤了,我让小玉带她去休息了顺便帮她看看伤。”
这一行人在这里忙着给凌云治伤,百姓们走在路上还三五成群的讲着今天审案的过程,那些在后面没听见的赶紧凑过来听,好回家找人炫耀去,这可了不得这可是赫赫有名的平王家的事情,要在平时他们又怎么能知道呢?茶楼的生意今天是相当的火爆啊,每个茶楼的说书先生将今天的事情都讲了不下十遍,还是有很多没有亲眼看见的人来吵着要听。最高兴的就老板了,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总之这一天后凌云那个胖丫头那便是一战成名了。同样出名的还有平王。
话说当皇上听见平王被休的时候,那脸色也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伺候他多年的公公却有点着急了,皇帝这样太不正常了。果然皇帝哈哈哈大笑:“赵锐这臭小子居然被一个小妾休了,太好笑了他也有吃瘪的时候,听说他一点风度都没有了。”
王公公擦了把汗把心放回去了回答皇帝:“回皇上,可不是嘛!成王是这么说的。”
皇帝:“赵文?他又跑去凑热闹了,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的也不务正业,叫他下午进宫来跟朕讲讲经过。”
“是皇上,不用下午了,成王这会儿在太后宫中。”
皇帝看着王公公问道:“你说这胖丫头这样,是不是弄的咱们皇家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朕要不要做点什么?”
王公公着急了:“哎呦!皇上啊!小辈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您要插手的话就显得以大欺小了。再说了以平王现在对她的在乎估计也不答应的。”
皇帝:“早干嘛去了?你说他带兵还凑合,这后院就怎么弄的乌烟瘴气的,那凶手是谁?”
王公公:“那杜嬷嬷一口咬定自己看不惯素侧妃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