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琦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夜鸠,一个小时候才满头大汗的完成,
这个时候谢喆已经离开,给他们二人空间,继续他治救人的日子。
虽然他医术不差,但他更热衷于研制各种药物。
以前最多给九爷做专属医生,现在时琦成了门主,他就天天被拉着治这个,医那个。
他的研究又停下来了……
恼人。
“哎呀,小伙子怎么愁眉苦脸的,快来!我这里有橘子,你吃吃。”
那几个家属极其热情,谢喆不知所措。
常年在研究室里的研究狂人,从不与人打交道的谢喆,此时被大家堵着,只能呵呵笑应。
而在急诊室里,时琦生气的叉腰,恼火的瞪着夜鸠。
“你再这样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我就生气不理你了。”
天花板往下悬着一盏素白的圆灯,他半张妖治的面孔就浸在阴翳里,抬眸望见她微红的脸庞,清亮纯净的瞳仁里唯有他的倒影,就宛如他的世界,从来都只有她。
将她拉进怀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庞,嗓音低哑而缱绻,“那你不准再跑到我看不到你的地方,让我找不到你……以后,你到哪都要带上我。”
时琦贴着他胸口,听到他这样对她满满的依赖,心中发软,抱抱他。
同时疑惑起来,九爷这次受伤醒来后,变得很黏她。
到底怎么了?
找到谢喆问了一番,只回答说,九爷的身体一切很正常,若想更清楚什么原因,就得找应修远。
他给九爷做心理疏导已经很多年了,精神上的变化,应修远最清楚。
时琦无奈看着去哪都跟着她的夜鸠。
拉着她的手,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就紧盯着她看。
尤其是刚裂开的伤口流了血,他脸色又开始冷白起来,妖治的俊脸浮现一种病态的阴冷之魅。
时琦焦急,这个时候医院的病床全都满了,根本就没有单间的病房让他安静的修养,只剩下人挤人的病床。
而此时,夜鸠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头上,眼皮又开始沉沉的,没有应修远的安神药,他就这么强撑着。
反正唯一的执念就是抱紧他的女孩,不能再让她不见了。
时琦焦急,此时竟也不想做其他,只想给他找个床,让他好好休息。
“小姑娘,这里!”
是那对父女。
小女孩向她招手,“姐姐,那个大哥哥好像要睡着了,这里有床,你让他躺这里吧。”
那位大叔包扎好伤口,就不坐病床了,直接让了出来。
时琦看向人满为患的病房里,正空出一张病床来。
她感激的朝他们致谢。
那大叔摆手笑道,“是我们谢你才对,你的出现给我们带来的希望,还带来了那么好的药。”
那些谢喆研制的药,真的很好,一用上之后,许多重伤难治的伤者有了治愈的希望。
连医生护士们都无比的惊讶和震惊。
这要若是大量生产,可以造福无数生命。
此时的元家家主不在,小辈里有一位没脑的青年元录收到消息说,有恐怖分子在他们南尚医院劫持病人行凶。
于是没有探清真实性,就带着大队人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