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管家将画递到夜鸠面前,小心摊开来。

对这幅画的真假鉴定一会儿,夜鸠轻微勾唇,看来是真迹。

洪星儿见到他勾唇而妖治的样子,几乎都要沉醉了。

心中一喜,朱唇掀起。

“九爷,这幅‘宜山’我也是在欧洲游学时碰巧所得。”洪星儿整了整衣角,一张漂亮的脸蛋微微泛红,又柔又娇的。

“对啊对啊。”洪宪也赶紧一边附和,“星儿当时在欧洲的肯尼皇家学院读书,却没想九爷您也曾在此校毕业,怎么说也算的上星儿的学长,知道九爷您在找‘宜山’,星儿机缘巧合碰上便毫不犹豫的买下来,想送给您。”

严管家扯了个冷笑,又是一个想攀上九爷的女人。

夜鸠面容不改,依旧覆盖淡淡的冰霜,眉宇之中一片苍漠。

扫了洪星儿一眼,很冷,犹如万年寒潭。

“严管家。”他眸光一眯,没有任何情绪,嗓音低哑的冷。

“是。”严管家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支票,递到洪星儿手上,就又退在一边。

洪星儿错愕的拿着手上一亿元的支票,就见夜九爷从椅子上起身,抬脚就要离开。

“九爷,学、学长。”洪星儿想不明白,自己魅力不够吗?

夜鸠单手抄兜,挺拔硕长的身子侧对着阳光的折射,棱角分明的侧脸线条投影出惊心动魄的俊美,掀唇吐出的字语却是冰冷的,“别再让我听到从你嘴巴里,说出半个关于我的称呼。”

“令人作恶。”

他又阴又冷,眸光里没有任何温度,仍然是那副妖治惑人模样,可眼底渗透出来的寒凉,冷的让洪星儿心惊。

“九、九爷?”洪宪对于突然发怒的夜九爷,不知所措。

“可以滚了,别再让我看见这种‘东西’。”夜鸠的眼底是淡漠也是凉薄。

所谓的‘东西’指的就是洪星儿这个女人,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满眼的野心连掩饰都没有。

而洪宪竟不知死活的带进来,若不是看在‘宜山’到手,他一定让人将她扔出去。

此时多看一秒,他都厌恶。

“是是是……”洪宪吓的满头大汗,生怕夜九爷真怒了,那他鸿山集团就完了。

“九……唔!”

洪星儿还是不甘心,才开口就被父亲捂住嘴巴,被他眼神狠狠示意的一瞪:不想死就闭嘴!

“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下一次,我可就不保证,她的舌头还在。”夜鸠一脸凉薄的说完,转头就走。

“九爷,您放心,不会有下一次了。”洪宪话没说完,夜鸠已经不见身影。

松口气。

好歹拿了一亿的支票,当初‘宜山’这幅画可是用了五千万买来的,此行差点就惹毛了夜九爷了。

明知道夜九爷讨厌女人,洪宪还抱着希望,怎么说自家的女儿这么优秀,说不定侥幸。

就像许许多多的心存侥幸之人,常常都会送上女人来。

唉,他怎么忘了,那些送女人的商豪一个个下场凄惨无比。

他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夜九爷会看上女人。

说不定夜九爷癖好异常……

说不定夜九爷喜欢的是男人……

恩?

洪宪放开洪星儿,两眼睁得老大,看着前方。


状态提示:49、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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