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黑啊。”路遥闲着吐槽了一下系统。
每次获利的大头都被它给吃了，还弄出一片意识领域把他辛苦解决的凶宅跟**给圈养起来，到现在路遥都没搞明白它想干嘛。
不过好在，这次反吞鬼影后，他从对方储存的记忆中，看到了一些东西。
其中一个就是鬼的存在方式。
这点一直都是一个谜团，鬼怪之间相互明白彼此存在，却几乎没有交集，包括这只鬼影，它并没有刻意杀人。
从它出现开始，记忆就是一片混沌。
行事都只靠本能，换而言之，它对那个人的寄生也只是单纯的生存而已。
选择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然后维持状态，至于这种方式是否会伤害到人，或者造成大规模的事件，这点则不在考虑中。
就好像狮子猎食羚羊，也只是单纯进食，单纯为了活下去。
并没有错。
那个最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关于找回恐惧这种情绪，并没有明确存在，这只鬼影一开始就是骗他的。
还好路遥头脑清楚，一开始也没打算跟它做什么交易。
跟这些东西打交道，还是多几个心眼好。
再说了，跟它交易多麻烦啊，想要什么，直接吞掉然后自己再拿不就完事了。
不过嘛，关于恐惧的情绪倒是有一些线索，矛头被转向了一处地点。
从它储存记忆中来看，那处位置被层层灰雾将其包裹。
隐约可见的有几栋教学楼、田径场这类标志性建筑，来往的行人都穿着统一的服装，这种地方具有很强的辨识度。
看样子应该是学校一类的地方。
里面藏着极具诱惑力的东西，跟恐惧有关。
它曾见停留在那座学校外面，来回走动着，却一直没有进去，看样子是忌惮那里面的存在。
其后，那层灰雾更厚，彻底将这个位置所掩盖。它甚至连藏身在里面的同类都没办法逼出来。
到此，这段记忆也被强制终止。
“那里面可能藏着跟‘恐惧值’相关的秘密，搞不好还能恢复我的恐惧。”路遥喃喃自语道。
它自诞生便在阳城，没有离开过，记忆中那个地方应该是阳城某座学校里。
嗯，学校好。
五柳村那群孩子一直都没个好去处，就缺个学校来弥补它们的义务教育水平。
再苦不能苦了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