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的计划其实很简单。
只需要让林清芷想办法把花漫漫弄到他这里来,他再对花漫漫来一场霸王硬上弓的戏码,就能坏了花漫漫的贞洁。
失去贞洁的女人是什么下场?不用别人多说,花漫漫自己就能领会。
到时候她肯定会非常崩溃。
在她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李澄给予她一点希望,比如说许给她承诺,保证以后等他登基了,他就会册立她为贵妃。
女人嘛,对于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多少都会有些依赖的。
更何况她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臣服在他脚边,受他的操控,成为他安插在昭王身边的棋子。
现在李澄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然而他左等右等,眼看都超过了约定好的时间,那股东风仍旧迟迟没来。
就在李澄按耐不住想要派人去看看的时候,那两个跟着林清芷出门的太监忽然跑回来了。
他们手里拎着个食盒,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上还沾了不少灰尘,看起来格外狼狈。
李澄一看到他们这幅样子就直皱眉。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还有林良媛呢?她在哪里?”
两个太监看到太子就跟看到救世主似的,扑通一声就给他跪下来了。
两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控诉花孺人的诸多恶行。
“是花孺人把奴婢们打成这样的!”
“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她凶狠残暴,毫无人性,一言不合就动手,打起人来毫不留情!”
“她不仅打人,还逼迫奴婢们烧菜,这就是她让奴婢们烧的菜,说是专门为太子殿下准备的。”
李澄刚开始还眉头紧皱,听到后面又忍不住舒展眉头。
花孺人还知道让人给他准备吃食,看来花孺人对他也并非完全没有情意。
既如此,他的计划就更容易成功了。
直到他亲眼看到两个太监打开食盒,并从中端出那两道黑暗料理的时候,他的表情直接就皲裂了。
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是什么玩意儿?”
其中一个太监抹了把眼泪,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是酸菜鱼。”
李澄左看右看,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这恶心巴拉的玩意儿居然是一盆酸菜鱼!
他又看向另外一道黑漆漆的菜。
“这又是什么?”
“回太子殿下的话,这是黄焖鸡。”
李澄实在搞不明白,花孺人为什么要让人给他准备这么两道菜。
他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
那两个太监不敢隐瞒,如实答道。
“因为花孺人说,这两道菜跟太子殿下很般配。”
李澄不解其意:“什么意思?”
两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李澄沉声道:“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直说!”
两个太监没办法,只能将花孺人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给太子听。
“酸菜鱼的意思,就是……就是又酸又菜又多余。”
李澄:“……”
李澄强忍着怒火接着问道:“那黄焖鸡呢?”
“黄焖鸡就是……就是又黄又闷又垃圾。”
李澄再也忍不住,抬脚踹翻了面前跪着的两个太监,紧接着把那两道看着就让人反胃的黑暗料理也给砸了。
他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花孺人,竟敢如此编排孤?真以为孤不敢杀你吗?!”
两个太监被踹了也不敢喊疼,立刻又连滚带爬地跪好。
过了好一会儿李澄才稍稍平息怒火。
“林良媛人呢?她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一个太监抖着嗓子说道。
“刚才林良媛忽然呕吐,花孺人说她是孕吐,还说太子殿下马上就要喜当爹了,急着让我们回来报喜。”
另一个太监接着说道。
“花孺人说雨天路滑,再加上夜色漆黑。
林良媛又怀着身孕,她怕林良媛在路上有个什么好歹。
就把林良媛拉去她的住处了。
说是等明天天亮了她再把林良媛送回来。”
李澄皱眉:“林良媛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孤怎么都不知道?”
两个太监觉得林良媛很可能是被恶心得吐了,并非是孕吐。
可花孺人当时说得信誓旦旦的,仿佛确有其事。
他们两个一时间又有些不确定了。
万一林良媛是真的怀孕了呢?
此事关乎皇家子嗣,他们不敢乱说,只能把花孺人的话一字不落转达给太子。
就算将来发现林良媛没怀孕,那也是花孺人的锅,跟他们两个没关系。
于是两个太监纷纷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李澄心里烦躁得不行。
按照他的计划,应该是由林清芷把花孺人给弄过来。
结果现在花孺人没弄过来,反倒是让花孺人把林清芷给带走了。
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最可气的还是那两道菜。
花孺人哪里是对他有意思?分明就是借机讥讽他呢!
李澄很想现在就冲过去把花孺人给宰了。
最后到底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李澄看着地上那两盘被摔得稀巴烂的菜,冷笑着说道。
“原本孤只是想利用一下你,现在看来,孤是非得到你不可了!”
她越是戏耍他,他就越是要征服她。
等将来她彻底臣服在他脚下,看着她卑微如蝼蚁的样子,岂不比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