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一辆公交车停了下来,走出俩个神情疲惫的男人。
这种情况,在这种贫民窟很是平常。
能住在贫民窟的,有几个人的工作是不辛苦的呢。
除非是那种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或者黑帮分子。
纽约虽然是国际性的大都市,但是这个城市的贫富差距也是最大,流浪汉跟贫民窟也是世界做大,穷人最多的城市。
标准的两极分化最严重的城市。
“再见,托尼,明早警局见。”
“再见,里德。”
托尼.史塔克跟里德告别后,拖着沉重的脚步,俩个人不是住在同一栋楼里。
不时躲开地上的坑洞,避开随地的大小便,朝着自己租的公寓走去。
老式的公寓,外表都能看到很多裂缝。
楼下到处乱扔着各种垃圾。
走近公寓的大门,迎面而来就是一股尿骚味。
托尼强忍着朝着楼梯走去,这种公寓,你说电梯,别搞笑了。
墙壁上到处可见各种涂鸦,楼梯把手都没有一块是好的。
放在一个月前,托尼做梦都不敢想,这种对方他能呆得住一分钟。
朝着他租住的七楼爬去,一路上可以听到孩子的哭声,女人挨打的叫声。
吸毒者那种疯狂的高潮声音。
“哎。”
托尼又忍不住叹口气,这些天他都不知道叹了多少气。
前半辈子几十年都没有这几天叹的多。
到了七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好香,看来佩珀回来了。”
迎面而来的菜香,让托尼精神一震。
房间面积不大,只有几十平,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托尼脱下外套,走到厨房,看到佩珀带着围裙再灶台上忙碌着。
忍不住走过去,背后搂住佩珀,托尼头靠再佩珀的肩膀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哦,托尼,亲爱的,下班了啊,累了吧,先去休息下,或者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佩珀被人袭击身体僵了一下,感受到是托尼后,又软了下来。
温声的叙说着。
“嗯,佩珀,辛苦你了。”
托尼低语着,没有动。
“傻瓜,没有什么的,只要你活着,我不在乎这些的。”
佩珀明白托尼的意思,摇摇头说道。
这个女人爱了这个男人十几年的时间。
这一次哪怕为此赔上了她这些年的工资,她也愿意保住托尼的性命。
哪怕为此俩个人都只能住在这种以前根本看不上的贫民窟。
“今天有没有人骚扰你?”
托尼突然问道。
“没有,放心吧托尼,自从上天有个男人借着工作骚扰我后,那个人就已经消失了,我再也没有见过,想来是安布雷拉处理了。”
佩珀摇摇头,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面对托尼:
“别担心,安布雷拉虽然在惩罚我们,让我们为几千万人的生命负责,但是不会让人欺负我的,放心吧。”
“嗯,那就好,佩珀谢谢你陪着我,是我连累了你。”
托尼自责的说着。
要是不是因为他,佩珀不会交出这些年的工资。
有那些钱,佩珀照样可以活的很滋润。
就算没有钱,以佩珀的学历跟工作经验,去哪里都可以高就。
但是佩珀不放弃托尼,还想养托尼,惹怒了安布雷拉。
于是佩珀的存款,被法院强制执行赔偿几千万人的生命。
为什么呢,因为佩珀跟托尼的关系啊,被强制认为是亲属了。
所以托尼的罪,佩珀就有义务偿还。
虽然有点强词夺理,但是这是佩珀自己的选择,同样外界无人为他们说话。
不管法院的判决是有理的,还是无理的,都没区别了。
不仅如此,后续托尼,佩珀,里德三个人赚的钱,除了房租,保持温饱的用钱外,多余出来的必须强制上交法院,依然是赔偿那些死掉的人。
至于是不是真的,没人在意。
这种现状,估计得持续到他们到死。
“好了,托尼,这些话别再说了,是我自愿的。”
佩珀摇摇头不在意,反过来还是安慰起了托尼。
天知道这个大男孩到底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受着怎么样的煎熬。
服侍了托尼十几年的佩珀,真是难以想象。
从来都是锦衣玉食,又是天才的托尼,想到现在的情况,佩珀很是心疼。
一时二人相拥着无言。
纽约,神盾局总部。
“希尔,这俩天还有没有男人再骚扰佩珀?”
娜塔莎推开局长办公室大门,走了进来问道。
“娜塔莎,给。”
希尔没有直接说,而是闻言再桌子上的文件中找到一份,递给她。
“嗯,我看看,不错,还好,这些臭男人终于涨了记性了。”
娜塔莎看着文件,上面清晰的记录着这俩天佩珀的一举一动。
“放心吧,娜塔莎,我一直派人盯着的,不会让骚扰佩珀的事情再发生的。”
希尔常年冷着的脸,此时严肃的说着。
“那就好,哎...”
娜塔莎坐在沙发上,点了下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娜塔莎,这是佩珀自己的选择。”
希尔看着娜塔莎低落的表情,安慰着。
“我知道,希尔,我只是身为一个女人为佩珀感到心疼。”
娜塔莎捂着脸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佩珀爱着托尼十几年,可惜之前十几年一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