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以往怎么没发现,皇上竟是这般会说话?”
生生把她到嘴想要反问难道不喜欢她腹中孩子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夏晌本就炎热,秦妖推了推轩辕赢从怀里出来,许是怕伤了孩子,
轩辕赢没有像以往那样不让秦妖下去,大掌小心翼翼扶着,嘴里不忘说着好听的话,
“妖妖想听,孤往后多说说。”
秦妖哪里能没察觉轩辕赢的小心翼翼,心里好笑,她才刚刚有了身子,哪里就需要这样了,轻拍掉护在腰间的手,
“去,都要当人父皇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个正形,往后孩子同你一样学坏了,臣妾可要生气。”
轩辕赢愉悦笑出了声,也没有再坚持,不在管案几上尚未翻看各地呈上来的奏章,
轻抚着秦妖平坦的小腹,像是在摸什么稀世珍宝般,薄唇边勾起的弧度一直没有落下过,
倒是忘了让宫人去传太医来的事,秦妖却没忘记,窗棂吹进几缕带着庭院中梧桐香,
带来几分清凉,美眸惬意微眯了眯,手指搭落在轩辕赢的宽肩上,近来习惯使然,有一下没一下捏着几处舒缓疲劳的穴道,
“皇上,臣妾有喜之事,还是该先同长生透透风,在长生心里您就是他的父皇,孩子从小又没了母妃,
缺了疼爱,心思难免敏感些容易多想,臣妾好不容易才用一根冰糖葫芦贿赂了孩子,可不想这关系又僵了。”
小包子的嫩生生脸蛋儿捏起来的手感实在是好,她还想多亲近亲近,往后捏起来也容易些不是。
“长生那边,孤会去说,不用担心。”
轩辕赢心疼秦妖的手会酸,不让捏肩,包裹住娇软的柔荑,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皓腕,
秦妖心中生软,小包子刚开始待她虽有些敌意,但近段时日来,都是有进礼的,性子里本就是个好的,
“好好说,不用伤着孩子的心知道吗?”
“好。”
轩辕赢低头在秦妖光洁的额角落下一吻,往下,在似花瓣的唇瓣缱绻索取甜意,
感受心爱之人的回应,知这是原谅自己那夜的索求无度,动作越发怜惜,
自从林景逸询问过女子生育之事,便让德善从太医手里拿了有关的书籍翻阅过,
知晓女子有身子后,头几个月不能行房事,也只是浅尝即止,
便放过了秦妖,反在平坦的小腹上落下一吻,又俯下身将俊脸贴着,弄得秦妖哭笑不得,
“都说了听不出什么的。”
她腹中的孩子至多不过半月余,怎可能听得到什么,再过三四月才会有点动静,
“孤想听。”
强而有力的手臂圈住秦妖,俊美无俦脸上满是初为人父的愉悦,在秦妖看来着实有些傻气,
指尖一一描绘过轩辕赢笑意的眉眼,最后落在耳边轻捏了捏,嗔笑,
“真是个傻子。”
晚膳时候,轩辕赢就让人重新收拾了一番卧龙殿,其实也是多此一举,虽然帝王有段时日没回来住,
不过宫人们也没人敢懈怠过,每日里都会整理打扫得干干净净,半点不像没人住的光景,
又让人去凤鸾宫,将秦妖平日里用惯的物件搬了过来,动静并不大,
却是须臾间在诺大的皇宫里传开,私底下纷纷议论起来,尤其是后宫尚且还在的那些嫔妃们,
一个个卯足了劲,就想从卧龙殿或者凤鸾宫的宫人嘴里,探出点口风来。
只可惜秦妖有喜这事,知道的也不过区区几人罢了,若不是轩辕赢不放心秦妖的身子,
非得让暗卫去太医院把还在晒制药材的太医拧过来,怕是知道的人会更少,
给秦妖把脉的太医是当初在贤妃宫里,给贤妃把脉的那一位,
也是太医院资历最深的一位,明叫华慈,历经两朝,已经是知命之年。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这是喜脉!”
稍一搭脉,华慈就知皇后这是有喜了,绕是经过许多事,也是免不了心中激动,
要知道先皇在皇上这个年纪时,膝下已经有了四个皇子,轮到皇上,除了大皇子之外,
登基后就再没有踏足后宫哪位娘娘宫里,如今好不容易盼来了皇嗣,怎能不叫人欢喜。
尽管知道秦妖不会脉错,可真当从太医嘴里说出来时,胸腔处蔓延开的愉悦还是一阵还过一阵,
让太医守口如瓶,又亲自来到案几后,执起墨笔,就要事无巨细记下往后该注意什么,
“皇上,这些老臣那里有书册记载……”
华慈想要说的是不用这样麻烦,碍于是帝王,又只好含蓄着开口,话刚出口,就被帝王打断,
“不,你且细说,孤亲自记下。”
秦妖无奈扶额,这男人,怎么还在这些事情上较起劲儿了呢,不过看着轩辕赢这誓不罢休的模样,还是朝着太医点点头,
“劳烦太医了。”
藏匿在殿内各处的帝影暗卫们,自是替帝后高兴的,不过看着平日里在朝堂上杀伐果断,
从来都是冷寒着张脸,九五至尊凛然威严的帝王,突然这副模样,还是有些不习惯,
从最chū_yè半爬墙,到后来的夜半出皇宫进秦家,再到现在这样……
果然,皇上在皇后娘娘面前,还真从来都是天差地别的不同的。
再说桃子,心满意足在御膳房里大快朵颐后,摸着圆鼓鼓的小肚皮,晃晃悠悠回了凤鸾宫,
见到的就是宫人们往外搬东西,不仅搬东西,连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