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刚进寝殿,便瞧见关雎鸠半露香肩坐在床上。
他已经快而立之年了,还未娶妻,如今看到关雎鸠这模样,脸一下子就红了。
关雎鸠此时戏精附体,叫了一声:“啊!”
这一声可是把秦毅吓得不轻,愣是不敢往里头看。
秦毅低着头,让身后的人止步,莫百草进门,瞧见这样的画面,便知关雎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秦大人,你怎么能如此莽撞行事?”
一进门,秦毅便知自己被关雎鸠算计了。
可如今他又能如何呢?
一众人都退出去后,关雎鸠正了着装:“进来吧!”
进门之后,秦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速速搜了一遍,也就退下了。
既然搜不到什么,关雎鸠起身:“国舅,咱们有言在先,可不能说朕无情呀!”
“臣愿赌服输!”
对于秦毅来说,杖责五十算不上事儿。
谁知,这会儿无邪来了,没等无邪请安,关雎鸠看着他:“就你了,行刑!”
无邪刚来,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甭管自己有没有做错,一下子跪在地上:“皇上,卑职错了,请您高抬贵手呀!”
明明穿着一身侍卫的衣裳,可这怂胆像极了东厂的太监!
关雎鸠都懒得数落他,翻了一个白眼:“朕让你杖责国舅,五十军棍,明白了吗?”
本来关雎鸠也不想算计这么多的,可秦郁过不久便要临盆了,她只好想办法让不得离开诗京城。
这样,她还能保证秦郁生完孩子,就能去阴曹地府见自己的母亲。
摊上这事儿算这小子倒霉,不过关雎鸠也想好了,等无邪行刑之后,就给他点奖赏,免得别人说自己小气。
见无邪一脸懵,关雎鸠重申一次:“还不快去?”
“是!”
无邪虽不知道关雎鸠唱的什么戏,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将秦毅揍一顿。
早些年,关雎鸠还未亲政,秦郁挟天子以令诸侯,可多多少少都照拂关雎鸠,也不至于这般苦大仇深。
思来想去,关雎鸠此时让人痛打自己一顿,只是为了阻止自己去南山行宫。
无邪将秦毅痛打了一顿之后,便来复命了。
等无邪把话说完,关雎鸠道:“你退下吧,朕要歇息了!”
“皇上,咱们可是说好了,今夜要出宫的,您可不能食言呀!”
“都被人察觉了,还怎么出宫?”
“皇上平日里怎么偷偷溜出去的,今日就怎么溜出去呗?”
本来关雎鸠不想在外人面前,将这自己那点秘密抖出来,可无邪不是一般人,应该能猜到密道和密室的事情。
想了想,关雎鸠让无邪在外面候着,然后换了一身衣裳,开了密道的门:“进来吧!”
无邪进门,看到眼前的密道,惊讶得都说不出话来。
关雎鸠冷笑一声:“没见过?”
“那是自然。”
“好,朕带你见识一番。”
话毕,关雎鸠先进了密道。
走了一阵子,总算是出了密道,无邪看了下外面:“皇上,卑职安排的马车就在宫外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