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雎鸠眼里,只要不伤及性命,其余法子都是可行的。
听无邪把话说完之后,关雎鸠笑笑:“果然是跟了九千岁多年的人,近朱者赤呀!”
话毕,关雎鸠撸起袖子,给自己擦药。
无邪倒是勤快,二话没说,夺过外用药,欲给关雎鸠上药。
细长的手指刚碰到关雎鸠胳膊,关雎鸠立马愣住了,看向无邪那张妖孽的脸:“朕自己来,你退下吧!”
这小子自幼在东厂,都没有接触过姑娘家,想必不知男女有别。
上药之后,关雎鸠怎么都坐不住,便往清境殿去了。
这是云九霄住的地方,虽然他离开了,可关雎鸠还是觉得这屋里充满了他的气息。
转了一圈,以解相思,刚出宫门口,便瞧见那仁王子。
这小子也真是的,不是说身子不适么?怎么在宫里乱晃悠?难不成来打探敌情的?
心里的一连三问不能没有答案,关雎鸠上前去:“那仁王子,你怎么来了?”
“初到那日,本王子在宫里转了一圈,见这里不让靠近,很好奇,又来了?”
“既然那仁王子身子好了,来人,将送那仁王子出宫!”
话毕,那仁王子故技重施,又捂着肚子:“哎哟哟哟,好疼!!!”
那小子脸皱成一团,若不是气色甚好,关雎鸠还真信了。
懒得搭理这小子,关雎鸠掉头就走,那仁王子小跑着跟上来,关雎鸠一记白眼过去:“好了?”
“没呢,就是见皇上走了,想跟着。”
“你究竟想做什么?”
“皇上,这是谁住的宫殿?”那仁王子不答反问。
就算关雎鸠不说,这小子也能查到是谁住的,也就如实说了:“九千岁云九霄。”
那仁王子只是听说过云九霄的名号,未见过此人。
宫里人嘴巴倒是严,不会胡言乱语,可宫外就不一样了。
游牧联盟使团抵达诗京城也就几日,那仁王子早就听闻云九霄和关雎鸠那点事儿。
本来以为皆是谣言,可今日碰见关雎鸠在此,那仁王子笃定,他们之间必有猫腻。
“皇上,您可不能让一个阉人毁了您的一声呀!”
关雎鸠听不得这样的好言相劝,眉毛一挑:“云卿忠心耿耿,为国为民,怎么就毁了朕!”
“女子入男子寝室,不合规矩,若不是亲密之人,怎会如此?”
草原大漠的民风很是开放,那仁王子才到诗京城几天,怎么就开始入乡随俗了呢?
“朕只是来找些东西罢了,你休得胡言!”
听闻中原女子自幼点守宫砂,那东西很是神奇,只要没被男人碰过,就回伴随一生。
见关雎鸠嘴硬,那仁王子趁其不备,将她袖子往上撸。
这可是把一旁人吓坏了,立马冲上来,将他拉开。
关雎鸠更是吓得不轻:“你个登徒子!”
“陛下,中原女子皆有守宫砂,您……”
原来那仁王子存了这样的小心思,才会如此,关雎鸠将袖子拉好:“朕自幼被人当成男子养,自然不会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