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说完之后，和如意对视一眼，转身进了殿内，如意随即跟着她，一起进了殿，赵寻觅也赶忙跟了上去。
“程娇！”白清荷急忙跑上前，用脚抵着马上就要被合上的门。
程娇透过门缝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清荷看着程娇，她的表情有些冷漠，白清荷看着看着，便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她眼眶发红，眼中隐有泪光闪动。过了好一会儿，在程娇眼中的疑惑渐升的时候，她轻轻的，将自己的脚缩了回去。
程娇似乎轻声叹了一口气，又似乎没有，随着白清荷的腿缩回去，那小小的门缝渐渐紧闭。
白清荷看着精美却陈旧的殿门许久，才轻声的、低不可闻道：“我不叫小白莲，我叫白清荷。白色的白，清水的清，荷花的荷……”
“我叫白清荷，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叫错我的名字啊……”
她抿了抿唇，脸上流露出一丝类似于脆弱的神情，那和程娇在一起时，才会流露出来的活力，这一刻便又销声匿迹了。
她整个人，又恢复成了那副，像是模具中刻出来的玩偶模样，精美却没有生命力。
她转身，那些脆弱茫然便被收敛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那仿佛被刻在骨子里的高傲和冷漠。
“走吧。”
她再没回头，端庄优雅的向宫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