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向一处。
姬癸重重喘息一声,倒抽一口凉气,桃花眸幽暗了几分,无奈的盯着一本正经教训自己的人,叹道,“娘子,你可真狠,毁了它,你后半生的幸福可就没了。”
毕邪挑眉:“你不是觉得在魔渊独守空闺如同和尚吗?这样挺好,我灭了你的孽根,你当和尚,我出家当尼姑去,六根清净,没准儿修为增长的更快!”
“不许胡说!”姬癸按下她后脑勺,吻住喋喋不休的小嘴,低喃道,“你心里就只有修为和金光派,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夫君?”
“古往今来,你怕是第一个让自己夫君出家当和尚的……”
“再者,娘子去当尼姑,哪有和为夫双修修为增进的快?”
毕邪眼睫颤了颤,刚要开口,又被他卷了舌头,细细吮吻起来。
一吻结束,毕邪脸蛋红扑扑的,像是蒙在被子里闷了好几个时辰。
姬癸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盯了毕邪一会儿,指尖按上毕邪手腕,不急不徐道,“娘子这次提前出关了几年,不大可能是思念为夫吧?”
毕邪被问得有些心虚。
对上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眸,毕邪抿了抿唇硬气道,“怎么就不可能是因为思念你所以出关?我要是再不出关,没准你都能在我头顶打造一片青青草原了。”
姬癸领悟力极佳,竟然懂了她的意思,轻笑一声,大掌按住她的琵琶骨,“娘子怕头顶有草原,大可把为夫拴在裤腰上,走哪儿带哪儿,为夫任娘子捆着,绝不反抗。”
毕邪眼皮一跳:“姬癸,你又不是奶娃娃了,我咋把你捆……啊——”
姬癸速度奇快的在毕邪周身几处种了龙骨灭魂钉的地方输入灵力。
磅礴的灵力将龙骨灭魂钉包裹其中,与血肉分离,留出毫厘空间。
“嘶嘶嘶,疼疼疼”,毕邪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水汪汪的瞅着他,“呜呜,疼死了,姬癸,我好疼。”
脸上的金豆子滴落到姬癸的睫毛上,卷长的睫毛一颤,潋滟的桃花眸闪过一抹暗色,戾气翻涌。
心疼的看着痛得眉头紧皱,冷汗淋漓的女子,姬癸恨不得自己代她受这份罪!
但这么多年,他翻遍古籍,也没找到能安全祛除这龙骨灭魂钉的法子。
尤其是这些年风邪修为增涨的极快,连带龙骨灭魂钉里的龙族精魂也日渐壮大,仗着在风邪体内他不敢伤他,已经隐隐有了自己的思想,逐渐不受他所控。
“师父,我会想到办法替你祛除你体内的龙骨灭魂钉,你再忍耐些时日,倘若真的没有更好的法子祛除师父体内的龙骨灭魂钉,万不得已下只能用那个法子了。”
毕邪疼得精神恍惚,喘息着无力说话。
这几日她身体不适,姬癸倒是没缠着她烙饼,而是日日宰兔杀兽,给她烹饪美味,能让她躺着绝不让她坐着,简直殷勤到了极致。
“娘子,你看这花,跟你一样外冷内热,看着挺清冷孤僻的,实际上花蕊却是粉红色,特别可爱,而且你看她的叶子,还是爱心形状的,娘子就是这样,不管对象是谁?都以真心待之……”
毕邪懒洋洋的靠在床榻上,顺着光线瞅了眼姬癸手里的花。
等姬癸洋洋洒洒的说完,毕邪打了个呵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想干嘛?”
姬癸嘴角一弯,将花插进架子上的青瓷花瓶中,然后走到床榻前,笑得春光灿烂,“娘子,你闭关这么多年,为夫都没机会跟娘子相处,眼下春满大地,风光正好,不如我们出去游玩一番?”
“顺带交流下感情,把娘子体内残余的一些魔灵之气清除掉,娘子以为如何?”
毕邪眼珠转了回来,眼皮微垂,心里却暗道:真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了。
她正发愁怎么让姬癸答应她让她去那处秘境呢。
“好啊”,她漫不经心的答了句,表情十分勉为其难。
姬癸怔了下,他以为他至少还要软硬兼施好几天风邪才会妥协,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干脆。
毕竟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自己娘子对修炼之道有多痴迷他心里有数。
每每两人腻歪不了多久,风邪便会回金光派闭关修炼,冲破瓶颈。
等体内的龙族精魂控制不住了,才会回魔渊见他。
他只能多做好人好事,才能换来多跟娘子亲热的机会。
姬·苦行僧·癸没发怔多久,立即神采飞扬的爬上了床,抱着毕邪道,“娘子想去哪儿玩?水梁国如何?那里的贪官污吏几乎都被为夫铲除干净了,现在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街上的好人一抓一大把,娘子肯定喜欢”。
姬癸细数了水梁国许多景点,看样子对水梁国十分熟悉。
毕邪想起姬癸在水梁国里做的那些好人好事,眉头一挑,按住他胡乱作祟的手,轻声道,“我已经想好去哪里了?咱们就去雪域森林,那里四季飘雪,景色极美,里面还有不少高阶妖兽,正好可以顺道历练一番。”
姬癸眼眸一眯:“娘子莫不是早想好了去何处?”
毕邪脸不红心不跳的嗯了一声:“是啊,早想好了,就算你不同我说要出去游玩,我也会拉着你陪我一起去历练,光赏花赏景多无趣啊,能顺便增长修为当然更好!”
“夫君,你说呢?”毕邪被他盯得有些发虚,软软娇娇的回抱住了他,两只水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啊眨的。
萌死人!
姬癸觉得他这个师父跟以前完全判若两人,邪肆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