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毒啊！”
李无铭看着约翰逊，摇头道：“这人已经废了，从石书里出来的时候，甚至都没发现石书已经换了个位置。”
此时的约翰逊，从外表来看，除了有些疲惫以外，看不出任何异常来。甚至，就算他去医院做体验，也查不出半点毛病。
但从李无铭的视野来看，约翰逊的真灵已经虚弱到了极限，再这么下去，就是个行尸走肉而已。
“汇报，反功德力情报补充。”
“反功德力的获取渠道之一：让人沉浸虚妄之中，做着自己认为‘正确’‘正义’的事情。当‘主观上向善’与‘客观上作恶（包括损害自身）’产生冲突时，将产生反功德力，并会大量耗损人的生命根基。”
“主观上的向善，造就了客观上的作恶。”
楚生对众人解释道：“这种让人无可奈何的事情，就会诞生‘反功德力’。现在看来，约翰逊也是无意中被人设计，成了工具人。”
“楚天主，时间线对不上。”
孟老提醒道：“我们昨天才到了这个地球，既然如此，约翰逊的情况为何会和白崇有联系？”
“或许，白崇掌握反功德力？”
胜帝提出这种可能性，旋即摇头，道：“不应该，如果是的话，当初在大若天时，他不会那么弱。”
当初在大若天的任务里，白崇的实力非常弱小，虽然掌握了汲取他人生命，从而增强自己的手段，但无论是楚生还是胜帝，都能随手将其灭杀。
楚生在心底道：“小六，进行推演。”
“收到指令，开始进行‘白崇是否掌握反功德力的积累、使用方法’。”
“推演结束。
整体概括：摸到边缘
细节描述：个体‘白崇’身上具有反功德力，但同时推演出其对这种力量的‘不解’与‘探索’。此状态证明，个体‘白崇’只部分掌握反功德力与用法，但不清楚其来源、用途与原理。”
楚生将结果同步告诉众人。
胜帝惊讶道：“好兄弟，你这个‘小六’也太好用了啊！这么快就推演好了？”
赵若雅接话道：“这么短的时间，我只推演出他身上有反功德力…”
“小六的存在比较特殊，你们可以理解成是‘我的悟性+你们的法力与推演’的产物。如果离开天罗殿，大家的法力回到大乘期的水平，想要继续保持这种推演速度，就要花费大量的材料了。”
楚生稍微解释了小六的原理，随后推测道：“看来，大若天晋级之后，白崇应该是受到了刺激，机缘巧合之下，接触到了反功德力。当然，更大的可能是灭境注意到了他，无形中将他安排成了棋子。”
“那这么说，先后的顺序是，这里的地球存在一个掌握反功德力的人，并用类似约翰逊这样的人当养料，来记得反功德力。”
孟老分析道：“而白崇来到这里后，由于他本身掌握反功德力，所以能够敏锐的感觉到，这才有了他挖穿地球，来这里的后续。”
“既然这是个工具人，直接叫醒了拷问。”
胜帝按了按脑袋：“你们来吧，我受够了，好好地一个打架的地方，结果又蹦出这种悬疑支线，难受的一批。”
说完，胜帝直接化作耳环，挂在楚生耳朵上。
赵若雅也不喜欢这种费脑子的场合，换了若帝上来接管。
若帝上来后，打了个响指，将约翰逊给叫醒。
“嗯？”
约翰逊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楚生众人后，呢喃道：“我是在游戏里睡着了么？”
啪！
李无铭隔空给了约翰逊一巴掌，将其打醒。
随后，在约翰逊分清楚情况发出尖叫之前，李无铭将其说话与行动的能力都封印，道：“有些问题要问你，问完了就放过你，懂？如果待会儿你不老实，乱喊乱叫…”
李缓缓升起，悬在半空，而下方的木桌则被一股力量震个粉碎。
约翰逊确定眼前不是做梦也不是游戏中后，先是露出惊恐的表情，过了许久才控制住情绪，点头同意。
李无铭解封约翰逊说话的能力，问道：“你这石书，从哪里来的？”
“悠悠游戏馆。”
约翰逊语速比较快，但因为心底的害怕，说的磕磕绊绊：“这款游戏叫《一千零一夜》，你们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买，买多少都可以！”
“《一千零一夜》？”
楚生眯起眼睛，将约翰逊口袋里的手机取出，用里面的搜索软件，搜索这款游戏。
从描述上来看，这是一款跨时空、跨时代的全景虚拟游戏，具体的游戏内容，和神话书的内容很接近。
不过，从搜索到的资料来看，这款游戏的技术还不成熟，没有上市。
而且…
楚生问道：“这款游戏只是vr加半意识沉浸，但你自己却能够肉身钻进去，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是直接肉身钻进去？”
约翰逊愣住了，磕磕巴巴道：“我、我不知道啊，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地下室呆着，很少出门。”
“很少出门？”
孟老想起客厅的尘土，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这款游戏？”
“三天前，元旦节当天，线下抢购买的”
“十天？”
孟老摇头：“你至少半年没去上面的屋子了。”
“不可能！”
约翰逊刚要反驳，但楚生将手机上的日期给他看了看。
十二月八日。
“这…这…”
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