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往上走了大概……一层的距离才闻到那种味道，后来我就晕过去了”。
安心歪着头，仔细回忆着那天被拽入漆黑楼道后所发生的一切。
路川点点头，然后沉默了一会儿。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单纯的姑娘说：“你辛苦寻找的那位文奶奶很可能就是当天见死不救的那个老奶奶”。
这话。
实在是太残忍了。
特别是对她这样不远万里，独身回国只为满足爷爷心愿的善良女孩来说，格外残忍十倍。
“你准备一直这么找下去吗？”。
路川换了个话题。
“嗯，我已经找到这栋楼了，这栋楼找完之后，我会再去找隔壁那栋楼。
等隔壁那栋楼也找完，如果还是没有找到文奶奶和那个坏人，我就不找了。
也许那个时候，工地也把我的尸体挖出来了，等他们报了案，查到我的出入境信息，就能联系上我的家人吧……”。
安心垂着头，看上去十分丧气。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也许那个凶手早就搬家了，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如果你真的找到那个杀害你的凶手，你准备怎么做？”。
路川比较好奇这个问题。
安心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语气充满无奈。
“我……不知道……我现在好像只能让人产生短暂的幻觉，并不能真的伤害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