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过分呐,明明说那种话的人是你。”乌璐斯不解的回道。
“求求你了,我不想要受欢迎了,这样的……根本不是我所期望的。”
“嗯……一旦许下的愿望,无法删除,哪怕是我也没办不到。”乌璐斯发出困扰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那,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一辈子都要被男人这样纠缠着么?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你安静点啦!真是的……我给你想想法子。”
“呜……呜呜……”
“喂喂喂!也没必要哭吧?”乌璐斯吓了一跳。
“说得轻巧!换作你试试!”
“换作我……喔喔!原来还有这招啊!”
谨琳根本不知道这个魔王在说什么,她现在只觉得这家伙是个万恶之源,任何话都信不过。
“我有办法了。”
“真……真的么?”
“嗯,不过稍微需要费些功夫,正好这段时间积攒的信仰力量也足够了,我就勉为其难去你那,帮你一把吧。”
“来……来我这?”谨琳茫然地问。
“昂!待会儿见喽!”
“什么?喂!喂!你说话啊!”
无论谨琳再这么说话,乌璐斯都再未有所回应。
……
礼堂内响起怪异的扭曲音效,轻音社的演奏逐渐变得激昂,正在所有观众都期待接下来的展开之时。
舞台上始终与暖秋画保持着距离的游太,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坐在椅子上的暖秋画。
游太背对着观众席,站在暖秋画身前,灰色的眼睛认真地注视着她。
暖秋画收敛表情,与游太对视,静静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台词。
这个男人,为什么偏偏在这么引人注目的场合,要刻意露出自己的脸呢?
明明至今为止都不愿意这么做,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游太做着敲门的手势,礼堂音箱顺势播放出音效。
【咚咚咚】
“不要进来!”
“喂!是我。”
“不管你是谁!都不许进来!”
暖秋画仰面看着身前的少年,汗珠顺着额头滑落,即便是她,在持续表演了这么长时间,身体也是会感到疲劳的。
“什么嘛!本魔王不远百万兆里赶来救你,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么?真是让人受伤。”
“诶……?”
“既然你没事的话,那我走了啊。”游太转过身,便向舞台一侧走去。
“等一下!”
【哐当】
暖秋画猛地站起身,冲向游太,心中微微犹豫后,还是伸手抓住了少年的肩膀。
游太没有任何呈现不良反应,神情无奈地转过了身,直面暖秋画的眼睛。
“不是不需要我的帮助么?”
“你……你是……乌璐斯?”暖秋画不太确定的问道。
“喔喔!如假包换。”
“你真的……来到了这个世界。”暖秋画颤抖着声音问。
“你不是已经碰到我了么?”游太指了指暖秋画放在自己身上的手。
暖秋画这才收回手,神情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节目进行到这一幕,观众席上的人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两人的表演之中,对于接下来的剧情产生极大的好奇。
游小鱼紧张地注视着台上发生的一切,在暖秋画的手触碰到游太肩膀的时候,她几乎快跳起来了。
可她的哥哥依旧神色如常的进行着表演,没有任何不适的模样,仿佛那该死的女性恐惧症,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那样。
悬着的心脏,终于安稳落回它该在的位置。
“没事的,相信他吧。”
“嗯,我一直都相信他的。”
……
……
“爸爸,我可以去看姐姐的表演么?”
汽车后座的车门保持着敞开的状态,暖冬鸟站在一边,发出最后的任性声音。
没等暖宝宝回答,扶着她的秦小苡,立刻出声反驳:“不可以。”
暖冬鸟的脸色愈发隐喻,她知道自己在说任性的话。
秦小苡意识到自己的口吻有些严重,看着女儿憔悴的面容,不禁软下心来:“冬鸟,我会让学校的人发完整的节目录像过来的,我们在医院也可以看的。”
暖冬鸟摇着脑袋,连捏紧手掌的力气都没有:“我想看姐姐们在台上表演的样子。”
“冬鸟……”
秦小苡不明白,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今天为何会如此倔强。
无论暖冬鸟如何请求,秦小苡都拒绝了她。秦小苡不是一个对待女儿苛刻的母亲,换作平时,她愿意满足女儿的任何要求。
可没有什么是比女儿的身体状况更重要的了,为此,她必须狠下心。
“冬鸟,你真的那么想去看么?”暖宝宝走过来握住她的手。
“大家……都在努力,我不能和他们一起站在舞台上,至少在表演结束的时候,我想要,与他们共同分享喜悦。”
“这样啊……”暖宝宝的声音有些低沉。
暖冬鸟知道的,疼爱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一样,将她的健康放在第一位,绝对不会在这里原谅她的任性。
“老婆,我的包好像落在医务室了,你能去拿一下么?”
“哈?你这人怎么……”
“我会做冬鸟的思想工作的,我们在这等你。”暖宝宝耿直的看着妻子,毫不掩饰自己的真意。
反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