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二伯母,被候爷拿着鞭子狠狠打了一顿后,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这十几年,今日我一眼就认出那女子就是当年跳河的姑娘,那两个孩子与他长相七分相似,这一切本就是场孽缘,那女子虽死了,依你二伯母的脾性,绝对容不下那两个孩子。”

“爹,容不下就真的不管了吗?我瞧着岑二伯怕二伯母怕得厉害,可那两个孩子又有何错?若是爹爹与岑二伯调换位置,爹爹你又该当如何?”

黄祀元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若换做你爹我,并不能比你岑二伯做得好,他除了读书不如我,样样都是比我强的。更何况此事本就无解。你二伯母表面与国公府断了关系,实则暗渡陈仓。他们刚成婚那年,你二伯母进门就打死了一个伺候了你二伯多年的丫鬟,你二伯以此事为借口,非要休了她,结果没过多久,候爷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参了一本,惹得龙颜大怒。仔细一想,此事的症结就在你二伯母头上,候爷把你岑二伯狠狠地打了一顿,从此不敢再提休妻二字,候府这才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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