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姐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不过热情那肯定是发自内心的。
毕竟若能舔到他，以后就不愁业绩了！
肖荣艳过来问他：“她们跟你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林启山笑着：“我给你带的礼物就是这里买的呀！当时店里没什么人，就跟她们瞎聊了，哎呀人家奢侈品牌嘛，服务肯定是热情的。”
肖荣艳对此表示怀疑，她也不是没逛过奢侈品店，柜姐普遍势利眼才是真的……想不通，当然多少猜到了，林启山肯定没少在这花钱！
但是她恐怕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儿子来这里就跟进货一样的买！林启山不是不坦白，只是这么坦白了，就跟之前自己说还在小富裕阶段冲突了！
还是得慢慢推进，过个半年升级一下消费水准，至少给她买718后，再提高消费的小数点吧！
于是林妈妈就以普通客户身份，在lv获得了贵宾级客户的待遇！
哪怕她最后只买了个链条包，两条时尚丝巾，但依然赢得了她们热烈的招待，就差没蹲下来说：妈您累了让我给您按按脚！
所以直到她们送到门口离开的时候，肖荣艳脸上都挂着笑容，称“逛奢侈品商场还是舒服”。
林启山就只能笑了。
这要是换一批人来，最多就是一个柜姐服务，也更多的是职业假笑，至于像现在这样当爸爸妈妈看待的？那绝不可能！
但是他这张脸存在，那就足够让这些女人打起十二分精神。
毕竟大佬的大腿，只要有一丝丝机会，谁都会拼命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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