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儿和杨咪不是第一次见面,事实上,她们很早就认识,只是一直也没有什么交情,大多都是打个照面而已。
直到这次因为李铁柱和冷芭的事,两个人才真正进行了深入的交流,互相都挺欣赏的。杨咪发现松竹儿不是有勇无谋的神经病,这货简直阴险无比,她的莽是装出来的。松竹儿也了解到杨咪不是阴险狡诈唯利是图的心机婊,她为了冷芭特别刚。
喝酒可以看出气质,松竹儿很呆萌,插着粉红色条纹的吸管喝茅台,可爱中透出她的狂躁。咪姐直接对瓶吹,豪放里带着一种优雅妖媚。
两人喝得正嗨,另一边更嗨,冷芭接连发出稀奇古怪的叫声。
杨咪无语地摇头,松竹儿翻白眼。
“李铁柱拍《士兵突击》这俩月,某一只饿惨了!”
“咱俩今晚一起睡吧,让猫子吃个饱!”
“可以可以……”
“你家铁柱真那么厉害?”
“那是!这么跟你说吧——金刚不坏!”
“真羡慕。”
“要不要试试?咱俩多喝两瓶,假装喝醉了冲进去,哎嘿嘿……正所谓双拳难敌四乳……”
“你特么真够大方的,我不如你。”
“这叫活得坦然,就咱俩这种结婚的话,男人能差?不差的男人,差女人?”
“屁!冷芭都跟我说了,你是个变态,李铁柱还没醒的时候,你就把她给……哼哼!”
“哎嘿嘿……就是喜欢看她哭,干!”
“干!换五粮液吧。”
“没有,有二锅头,行吗?”
“可以,茅台没劲儿。”
“六六六啊五魁首啊……”
“你输了。”
松竹儿已经和杨咪吃起了自热小火锅,他家存货很多,因为李铁柱喜欢吃火锅。
而另一边,已经开始娇喘了。
所谓的另一边实际上是主卧里面,原来,一开始李铁柱和冷芭还在客厅腻歪,后来不知不觉就腻歪到屋里去了。
杨咪酒量不错,但也有点微醺了:“这都多久了?李铁柱也太能折腾了吧?”
松竹儿:“哎嘿嘿……这算什么?两三个小时不下火线试过没有?”
杨咪吓得舔了舔嘴唇:“哇哦!可怕!”
松竹儿得意道:“怎么样?要不要见识一下?咱俩去扒门怎么样?”
杨咪:“好哇!”
说着,两个醉醺醺的女人就蹑手蹑脚朝着卧室走去,因为另一位战将松竹儿还没有进去,所以,主卧并没有反锁。
里面的声音更清晰了。
冷芭在求饶,都快哭了:“不要啊!求求你了,好主人,呜呜……啊……”
李铁柱:“是你自己求我做的,自作孽不可活!呔!”
松竹儿悄悄拧开房门,对着杨咪招了招手,然后,两人偷探头进去。
然后,松竹儿和杨咪都惊呆了,我勒个去……也太会玩了吧?
只见……冷芭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李铁柱站在背后,给她捏肩,力道十足手法娴熟,冷芭疼得死去活来,当然,痛并快乐着,毕竟李铁柱的按摩手法可是师承肖仗。
杨咪抱着酒瓶:“就这?”
松竹儿:“让您见笑了,哎嘿嘿……下次,下次再来,这次是意外。”
冷芭和李铁柱齐齐看向门口,呆了。
冷芭:“咪姐,你干嘛呢?”
杨咪:“喝酒啊!你瞎啊?”
李铁柱:“不是,你俩扒门口干啥呢?”
松竹儿:“看你按摩啊!咪姐也累坏了,你不给咪姐按按?”
杨咪一摆手:“算求!没意思。白高兴一场!还以为可以看到传说中的金刚不坏呢!”
松竹儿也无趣地耸耸肩,和杨咪勾肩搭背又回去喝酒去了,能和她喝个有来有回的人不多,所以,松竹儿特珍惜。
门被带上了,李铁柱才问冷芭:“她们该不会是来……”
冷芭:“当然!咪姐可是个变态。”
李铁柱:“松竹儿也是。”
冷芭:“去把门关上吧!”
李铁柱深深看了冷芭一眼,冷芭娇声叫了一声主人,李铁柱立马就去把门给反锁了。
外面,松竹儿和杨咪继续对饮,畅快无比,听见卧室传来的惨烈叫声和哭声,不由得不屑摇头,捏个肩至于吗?大惊小怪!
殊不知,此时冷芭已经千疮百孔惨绝人寰……
第二天一早。
李铁柱打了几个电话,松竹儿也没醒,他只好一个客卧一个客卧的找,终于在第三个客卧找到了横陈在床头的两位女士,松竹儿和杨咪。
这一刻,李铁柱想起了近两年前,他在冷芭家客卧发现的那根把王大少气个半死的布条儿,如出一辙。
只愣了那么一刻,李铁柱就伸手关门,非礼勿视。
关到只剩一条门缝的时候,李铁柱略微顿了顿,然后,一咬牙,还是关上了。
李铁柱坐地铁去了学校,只要在京都,他就不会缺席晨练和上课。他本来是想叫松竹儿一起去的,可是,碍于咪姐过于霸道的睡姿,他选择了放弃,惹醒了谁都会很尴尬。
等李铁柱走了,房间里,咪姐缓缓睁开眼,诡异一笑。
嘿!
好神奇啊!
虽然昨晚跟松竹儿喝到很晚才睡,但咪姐是谁?她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哪怕晚上喝得再多,第二天都能很早醒来。
刚刚,杨咪在生物钟的催使下,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衣,也是很羞耻,可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开了。
她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