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质子,不是晋安尊贵的皇子。”
花景倒是说了一句,挥着斧头劈着这柴火。
“可是殿下,他们这不摆明了刁难我们吗?这么大一对的柴火,不可能在天黑之前劈完。”
这离天黑也没多久了,真不可能劈完。
“小风,质子,不够明白吗?”
花景眸色幽深。
他原本的打算都被破坏掉了。
谢容许死了,活下来的是花景。
“殿下,我就是不甘心。”
虽然不甘心,小侍卫见花景都在劈了,他也只好抡起斧头劈。
“甘心?”
花景嗤笑一声。
谁甘心了?
背后一只手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竟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回到晋安大半年,他竟什么都没做成,还做了质子。
花景不认为是予白,他并不觉得予白是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
或者说,花景潜意识里就不希望予白知道,所以才相信予白不知道他晋安九皇子花景的身份。
“战败国谁又真的甘心了,怪就怪这凤栖太狡猾了!”
侍卫还知道这是在上凰,不敢怎么诽谤予白。
晚上,果然没有吃的。
倒不是不想搞点吃的,不过,他们脚上带上了铁链,铁链是很长的一截,走那里都有声音。
随便给他们指了一处废弃的宫殿。
没有打扫过的,很破。
花景二人没有吃东西,在这里,没有下人,只有他们自己打扫。
简单的收拾完了,花景躺在床上,研究着戴在他脚上的脚镣。
这脚镣和普通的脚镣不太一样,花景并没有办法打开。
宫人不给东西吃,花景只有自己想办法去找吃的。
这铁链确实是一件难办的事,动静太大,容易被发现。
花景拿了破棉袄裹上这拖在地上的脚镣。这样会好很多。
那个侍卫已经睡着了,花景悄悄的出门。
上凰皇宫,他很熟悉,做了两年的凤君,哪里有哪些,已经巡逻的人的点都很清楚。
花景观察了一会儿,这些并没有变化。
黑暗中,凭着对着座皇宫的熟悉,花景很快来到了侍君唐御深的殿。
花景不可能去御膳房,御膳房里的看守很严,去了很容易被发现。
侍君的殿中都有一个厨房,专门为这个侍君服务。
花景偷偷的进了这里。
拿了不少吃的,包好,放入怀中。
正欲要走,看见主殿唐御深的房间亮起来了。
心下奇怪,稍微一权衡,花景选择去看看怎么回事。
油纸糊的窗户,很容易就能戳个洞。
房间内,唐御深和一女子相拥着。
是唐御深的声音,他有点放不开:“大人,还是把灯熄了吧,万一被人看见……”
那女子俯身堵住唐御深的唇,好一会儿,气息不太稳道:“还叫我大人吗?你该叫妻主了,叫一声听听。”
唐御深耳根都红了,偷情的感觉实在是刺激,柔柔弱弱,欲拒还迎:“妻主~”
妩媚且勾人。
花景眼中怒火乍现。
凤栖没有亏待过唐御深,唐御深竟做出这般的事情。
那个女子,唐御深喊她大人,想必是朝堂的一个官员。
竟然胆大包天,敢把手伸向凤栖后宫里的男子。
即便凤栖不碰这男子,其他人也不能碰。
房间里的还在说着话。
“妻主,还是把蜡烛吹了吧。”
“小深儿怕什么,女皇又不会来你这德乾宫,宫里的人还没打点好吗?”
“我派了我的心腹在门口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