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林……”
“华林伯伯,您没事儿罢?”
怎么,怎么忽然就唉声叹气,伤春悲秋起来了呢?
“对不住了兄弟,”鸢白撞了撞他的肩膀,“刚才……我不该把怒气撒在你身上的。”
诀尘道:“我也是。”
鸢白瞬即就给了他一个白眼,但又因华林的存在,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给往回咽下了。
“真的,对不住了,大兄弟。”
唉,他怎么就那么任性地迁怒于旁人了呢?
好歹自己也是位上神!
总该大度一些,不该与人斤斤计较。
但……啊啊啊,这诀尘就不是个好玩意儿啊。
怪诀尘,都怪诀尘!
“诶,好了,好了,都别怄气了。好好相处啊,年轻人。”华林糟心极了,“你们现在也就才二十来岁,什么都还来得及,慢慢来。”
诀尘:“………”
我都上千岁了。
鸢白:“………”
本上神一上万岁了。
院子那边的门,忽然被打开了,赵琬娴连忙跑了来。
诀尘看着她那气喘吁吁的样子,无比淡定地又喝了口冰水,“是那神女又来了,对罢?”
她纠结着点了点头,“嗯。”
“啧,这都是今日的第三次了吧?”华林摇了摇头,“这神女看起来挺神的,没想到内里却是挺神经的。
也都拒了好几次了,怎么就是不听呢?”
赵琬娴心塞地皱眉不展,“怎么办?看那样子,好像那神女是准备硬闯。而且她身后的那些人看起来可并不好惹。”
“我去见见罢。”诀尘无奈地站起了身,“大不了之后就继续躲着。”
鸢白睨着他,“就在这君遇楼好好待着,不挺好的么?还有,究竟是什么神女啊,居然会让你这么怕她?”
诀尘不知在鸢白面前怎么去讲,反正他不管怎么去说,好像都很怪异。就怕后边,这男人就又跟自己怼了起来。
后边还是华林站出来简要解释了一番。
“哦?池佩仙子?”鸢白若有所思的琢磨着这名儿,怎么有点熟悉呢?
好像是在哪儿听过这名。
但是究竟是在哪儿听过呢?他怎么就是想不起来。
此时又有个小二跑了进来,“掌柜的,那神女闯进来了……”
“得,这下子诀尘你也不用出去了,咱们就在这儿坐着等着罢。”华林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人按回了原位。
“只能这样了。”
那一袭的金色一群,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华林实在是怀疑,那衣服是不是全部都用金子打造的?
该值不少的钱吧!
啊,还有那头上的簪子,那挂坠,啧,又是一把不少的银子!
好多的钱啊,那神女每挪动一步,他都感觉是一堆堆的钱在向他奔来。
还有那长长的后裾,就那么的拖在了地上,也不知会不会掉下些金粉来。
那衣裙也不怕被弄脏,弄坏了。
哎哟喂,都是钱啊!
那神女就不心疼么?
华林真是感觉,她是把那一堆的钱都往泥坑里扔了。
神女忽然就叫出了声来,“南寻……”
除了诀尘外的众人:“???”
诀尘表示,他习惯了。
自己都已经解释了半天了,他叫诀尘,虽说……
是天界南寻分离出来的其中一半。当然,这一点他是没跟这神女解释的。
但他现在是叫诀尘,而且在凡界也有一个人叫南寻。
“这位神女,您怕不是识错了人?”赵琬娴对着这位蒙着面纱的神女道,“他是叫诀尘,也叫方诀,可不是叫南寻。
还有就是,的确有一个人叫南寻。不过那是南芜的六皇子。”
一提到了那南芜六皇子,池佩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
不过有面纱挡着,倒是也看不出什么来。
但她的不满情绪都从那杏眼之中表露出来了,“本神女自然是知晓的,用不着你这凡人来提醒!”
“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