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放心的,我不喜欢他了,”朱砂抱着他那结实的窄腰,她意外的发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之中,竟是这样的安稳,舒心。
“还好,还好你一直都在等我,差一点点,我或许就已经错过了你。”
她一想起来,就止不住的一阵后怕。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她偏偏就在那样的一件事儿上钻了牛角尖。
南寻低头偷偷地吻过她的鬓角边,“我也很庆幸,你能够答应我,真的真的,我好庆幸!”
他讲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朱砂抱起,自己则是转而坐过,然后再将她放入自己怀里,耳鬓厮磨。
远边的夕阳已落,南寻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心里满满的快乐。
“你接下来要怎么办?我猜,你宫里的事儿还没办完。”
不然他为何要留下那两人来当他的眼线?
“那三皇子是不是惹了你什么?”
南寻浅笑着,那传出的声音十分的悦耳,“其实,应该也不算。”
“怎么说?”
“那三皇子的母妃是老头子也就是我父皇还是太子时的侧妃。
而我母妃则是正妃,母妃是老头子心里边最爱的人。
但母妃自己心有所属,并不中意他。然后……他便强取豪夺,母妃这才不得已嫁给了老头子。
后来因为局势原因,老头子必须找个背景雄厚有实权的家族联姻。
而那侧妃,就是个不错的人选。于是,他背弃了我母妃当时的那一‘今生只娶你一人’的誓言,又纳了个侧妃。
但……侧妃的族权可比母妃的大得多了,而母妃又是正妻之位。那侧妃怎么会气得过?
就命里暗里地欺负母妃……”
听到此,朱砂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由地想起了之前自己还是赵长安时的那段日子。
她也是这样的煎熬,而南寻,怕是也不比自己好上多少。
“南寻,你……别讲了,我……我不想再听了。”
他虽然现在看上去面上淡然自若,但……他的心里可能在滴血罢!
朱砂也不敢再听下去了,她觉着自己问了个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问题。
这明明已结痂的疤,是她一点又一点硬生生地撕开的,“南寻你要是想哭,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
“你这傻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做了个要狠狠拍下朱砂脑袋瓜子的假动作,“我早就习惯啦!在母妃郁郁寡欢从而因着心病而去了过后。
我以为自己身边已没了亲人了,但还好,后来再长大些,我就做梦梦见了你,然后就去找你了!
也还好,经历了重重困难之后,你还是答应了。”
☆
晚间,南寻陪着朱砂用完膳后,又去外边逛了逛,这才回了厢房。
这时朱砂才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来。
他们租的那个厢房,已是这酒楼的最后一间。
所以……
“来罢,”朱砂拍了拍自己的软榻旁,“单纯的同榻而眠,如何?”
“同榻而眠啊,甚好甚好!”南寻生怕朱砂会后悔似的,急忙钻进了她的被窝内。
“只是单纯的哦,单纯的哦!”
“没关系的媳妇儿,我明白,明白!”
朱砂怔然,显然是被他的那一声‘媳妇’给吓住了。
连忙熄了灯,就不再说些什么了。
“媳妇儿,你怎么比我还紧张?”哪怕是中间还隔了个好几寸,南寻都能感受到朱砂的不自在,好像浑身都是僵直着身体的,一动也不敢动。
于是他厚脸皮地滚了过去揽住了朱砂的腰,叹了声:“真软!”
“你好厚颜无耻!”
“媳妇儿谬赞了,你放心睡,我绝对不会碰你的!”
“那我腰上的手是谁的?”
“……”
南寻尴尬地咳嗽了几声,“我的意思是不过线的那种碰……媳妇儿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