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酒领命来到牢门外,他掏出腰间随身携带着的烟花筒,点燃之后,只听一声在空中炸开的巨响,紧接着绿色的烟花出现在漆黑的天空中。
与此同时,在距离清云县不远的一处客栈里,君如轩闻声推开窗户,远远的看见天上的绿色烟花,
身旁的侍监走上来小声的问道“公子,好像是靖王的蛇令!”
“上次动用蛇令时,还是御景司在疆场上。时隔多年,能让他再次使用蛇令的,能是谁呢?”君如轩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而此时,在清云县街市巷口,一个背着双刀,束起头发的男人望着天上的绿色烟火沉思了几秒后,便转身纵身一跃,离开巷口。
他脚步飞快,如同凌波微步一般踩在各家各户的房檐上。
他向两旁张望,同样带着武器,穿着紧身的两人正向府衙赶去。
片刻,二三十个黑衣人很快就聚集在府衙后堂,他们男男女女,各型各色。有的站在房檐上,有的藏在树枝中,有的站在竹酒的面前,还有的坐在院墙上。
这时候,御景司扶着颜汐芸从牢中走出,颜汐芸看着院中的这些人,有的戴着面具,有的穿着黑袍
这些人身上戾气极重,个个充满了杀气。
颜汐芸害怕的顿了步,御景司见状,牵起她的手,温柔的与她四目相对。身后的蒙面男子紧盯着他们牵着的双手,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捂着伤口。
竹酒默默退到一边,御景司牵着颜汐芸走上前去,忽然这时,那些人纷纷向他行礼。
“查,四面环山处,山门似洞口。半刻之内答复!”
众人领命,再次向他行礼。紧接着一个接一个的突然消失在了眼前。
颜汐芸看着他们,心中不解:为何只有半刻的时间,他们却不反抗?
“蛇令到底是什么?”她转过头望着御景司,问道。
御景司转过身来牵起她的双手,微微一笑,低声温柔的说道“他们喜欢藏在黑夜之中,轻功极高,就连我都不及他们。所以便取名为蛇令,你也可以叫他们蛇!”
“半刻半刻之内,他们真的能找到堇年他们吗?”
“他们习惯藏于黑夜,常年奔走各处,对长安各处地形了如指掌。他们一定能找到的!”
清云县虽然不大,可背面靠山,地形极为复杂。若是现在派人出去寻找,怕也是徒劳无功,眼下便只能寄希望于他了!
堇年啊堇年,你可一定要管好你的嘴,千万不要乱说话!
次日
忽然,大门外传来解锁的声音,两个身着白袍的男人,各自手拿着大刀走进。颜堇年害怕的蜷缩起双腿,众人纷纷低下头去,害怕与两人对视。
这时候,两个穿着白袍的男人径直略过他们,朝左春花走去。左春花腰间有伤,只能任他们摆布。
两人二话不说,架起左春花就朝门外走,颜堇年抬起头,目光一直追随者他们。
这个时候,颜堇年瞟眼看见,门外的圆台周围也都被钉上了大小相同的木桩。
看来,活祭要开始了!
颜堇年心中开始感到害怕,两人将左春花架出去后就立刻关上了大门。
长姐啊长姐,你到底来不来救你唯一的弟弟啊?
左春花被人架出后就被带到了圆台前,圆台的前面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大小相同的碗,一个穿着红袍,留有胡子的人站在桌前,他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两人将左春花架到桌前,红袍老者二话不说抓起左春花的右手,他的手十分沧桑,令皮肤皙白的左春花看到十分不适!
“你们要干什么?”
她有气无力的问出这话,众人不理。她巡视了眼四周,穿着白袍的人不过少数,大多都是身着黑袍,而穿红袍的人,就只有眼前的老者!
老者嘴里低喃着什么,紧接着,只见他打开了手中的匕首,左手紧抓住左春花的手腕,右手拿着匕首轻轻在她手腕上划过,左春花吃痛的皱了皱眉,她眼看着自己的血流出却无能为力。
老者拿起桌上的一只碗,将她流出的血接在了碗中。看着边缘线渐渐上升,老者生生的接了她半碗的血,本就受着伤的左春花,又被放了不少血,现在可以说是在死的边缘了!
“带下去!”老者的声音很沉重,但依稀可以听出他的嗓音中带着的沧桑感。
两人将左春花带上圆台,并将她绑在了木桩上。她被划开的手腕还在不断的滴血,她趴着头,渐渐闭上双眼。
接着这时候,那两名白袍使者又走进房内,这一次他们架出来的是颜堇年!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对本公子做什么?”颜堇年奋力挣扎着,可毫无一用,他反抗的大喊大叫道“我可警告你们!本公子可是当朝太后亲封的小侯爷,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让太后立马下旨杀了你们!”
两人将他架到桌前,经过圆台时,颜堇年瞥眼看见了圆台上被绑着的左春花,见她手腕被划破,又看了看桌上碗中的血,和擦去匕首上血的巾帕
完了完了,他们当真是要将我活祭。长姐啊长姐,你再不来,你可就失去唯一的弟弟了!
老者同样抓着他的左手腕,小声嘟囔了几句之后,就要用匕首划破他的手腕。
见状,颜堇年冷汗滴下,大喊了一声“且慢!”
老者闻声停顿了几秒后,又要接着动手,这时,颜堇年又大喊了一声“等等!你的匕首干净吗?”
老者依然不理会。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