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娇要被嫁人了,嫁给那姓张的土财主。
自己的流言蜚语传遍了大街小巷,李集去那土财主的家答应婚事时,那土财主却后悔了,到不是后悔娶他,而是觉得他不值这么多礼钱。
张财主又不知道在哪里打听到白子进欠了一大笔堵债,急需用钱,不然母子俩就要被人砍断手脚。
所以见势把礼钱减掉了一半,只愿意出五十银和十只鸡,还有六十六个蛋,田也不愿意给了。
还威胁李集,“你儿子这名声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了,要不是看再长的还可以,我才不要”。
又说,“我给的这条件,在你们乡巴佬里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有些人家的儿子还不值这几只鸡呢,这礼钱正好解你白家的急吧,同不同意你自己考虑,我有这钱也不是不能找到更好的”。
眼下李集能怎么办,如果不马上同意张财主,得了礼钱去还债,赌场那边的利息越滚越大恐怕家里的田地都要全卖出去还不够。
李集知道现在他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只是恨自家那个儿子不成器,干出这等事来,自己也信了他的鬼话,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个贱蹄子。
张财主看着李集一脸阴沉的样子,看在不久就要结为亲家的份上还是说了两句好听的话。
“你放心,要是你儿子过来伺候好了我,你们也少不了好处的不是?”。
李集听这句话后脸色才缓了缓。
两家人就这么把婚事定下了,过小半月就结亲,白母自始自终都没有出面,她实在是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所以遣了李集去。
白子娇得到消息后,苦苦哀求父亲,至少把他嫁个年龄相当的女子,让他嫁给一个比自己母亲还大的人他怎么能接受。
李集本来就心里火着,直接推开了自己儿子,锁门而去。
白子娇在昏昏的屋子里面绝望,他真的不甘心,自己那么好的年华却这等遭遇,又联想到无尘父子那贱人,他们有什么资格能咸鱼翻身。
他们不配,这些东西应该都是属于自己的,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和父亲一起把他们活活打死在这后院中。
白子娇他不甘心,到最后他还是决定搏一搏,他不相信沐生就真的这么无情。
她也不相信沐生知道无尘是个下不了蛋的废鸡后还能这么独宠他。
自己如果不这最后拼一把,置于死地而后生过几天嫁过去以后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所以白子娇一直蹲在屋子的门缝里等待时机,终于父亲母亲都出去了,院子里只剩下在嗑瓜子的白子进。
白子娇在屋里穿戴好,还抹了香把白子进叫过来。
让白子进放自己出去。
白子进倚着门框嘲笑自白子娇,“哥你别白费力气了,人家看不上你这种货色,乖乖嫁过去还能为家里挣些钱,也算是没白养你”。
白子娇隐忍着怒气,手掌握拳,指尖插进了掌心的肉里。
在白子进这个蠢货面前抛出了极大的诱惑,“今天这事你帮我成了,不仅帮你把赌债还了,以后哥还天天给你钱,什么兔馆什么赌场随便你去,也不用天天被母亲教训”。
接着又说,“要是不成,这事你帮我,神不知鬼不觉,我依旧嫁到张家去,你帮了我我以后每月得了钱都留一份给你”。
白子进被说动了,好像不管成败对自己都白利无一害。
白子娇见这个蠢货被说动了连忙接着添火,“你每月也没几个零花钱吧,有也都是用读书的借口骗过去的,你要是帮我了以后每月都不用愁零花,你今天要是不帮我,以后我有银钱了你也别想占到一分钱好处”。
听起来这么说都是对自己有利,那张财主家那么有钱,听说之前嫁过去的那几个男人各各都穿的及其富贵,还经常在家仆的陪同下出来买金银首饰,白子娇嫁过去又是新君肯定更得宠爱,还怕没些银钱。
想了想马上按照白子娇的吩咐去父亲屋子里面偷了钥匙出来,把白子娇放了出来。
又带着白子娇走偏僻处的小宿馆租了最里边的一间屋子。
里边很简陋就一张床和桌子凳子,也没有伙计,就前头屋里边一个登记收钱的。
接着按指示把出来时父亲首饰盒里值钱的首饰拿出去当了,付了钱又去窑子里买了合欢线香,和锁回来。
首饰当的钱也有几银,买完这些东西还剩下一大半,就被白子进私收了,反正父亲发现了就只说是白子娇做的,和她没有关系。
接着还有最后一步,在屋子里面点上香,去吧沐生骗过来,骗过来之后让白子进锁上门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再闹出名头来。
反正他名声已经臭了,不在乎更臭一些,到时候就算是沐生不娶也拖延了他嫁人,再怀上沐生的孩子,这么一来不娶也得娶。
至于感情嫁过去之后有的是机会培养,心和石头一样硬他也想办法盘化它。
所以按照白子娇的吩咐,白子进找准时机火急火燎的跑到沐生面前十分着急。
“沐生你赶快去救救我哥哥子娇和无尘,我哥哥拉无尘出来找你,结果被一群喝醉了的女人挟持到宿馆里头去了,肯定是图谋不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听无尘出事了顾不得辨真假,立马跟着白子进急跑过去。
很快就跑到了地方还没来得及打开门就被白子进突然推了进去,然后白子进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门并上了锁。
接着守在了附近,防止有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