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娇假装自己的腿还是有些不舒适,一瘸一拐的跑到沐生的府邸,他肯定现在沐生不在家。

开门的是正在打扫院子的月一,月一最年长,沐生看还她不错就命她在家里听从主君的安排带着这里的所有人,当然主子的贴身除外。

见敲门的人急急忙忙想要见主君,他连忙拦了下来,没有这家里主子的命令她是不能放外人进去的。

白子娇连忙让她去告诉无尘,报上名字,说是有急事。

月一看着也挺急的样子,不敢怠慢连忙的禀报主君。

无尘听见是白子娇有急事找他,虽然是白家那边的人,可在自己快要饿死的时候白子娇也曾经帮过自己,他应该不会是来要钱的。

想想还是独自一人迎了去院门口,无尘一过来白子娇连忙拉住无尘的手要带他走,“你父亲快不行了,被我父亲丢到了乱葬岗,你再不去就没命了”。

这对于无尘来说简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谨记着之前妻主所说过的话,自己从此与白家没有关系。

可是自己的父亲他怎么能弃置不顾。

想了想没有办法,自己的父亲性命危在旦夕,先救了父亲再说。

白子娇带无尘跑到乱葬岗,无尘看见自己的父亲躺在破席子上面意识模糊,心被戳了似的痛。

他肯定不能把父亲接到府院里头去,到时候妻主的雷霆之怒不再要他,他如何受的起。

此时无尘脑子里面出现的第一个人就是泽东,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父亲安置在之前住的地方,拜托泽东来医治父亲。

无尘连忙拿出些银钱央求白子娇去给父亲叫辆马车,好安置父亲。

白子娇没想到无尘居然有钱叫的上马车,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过这些早晚他也会拥有,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按照计划行事。

马上匆匆忙忙跑去给无尘叫马车,无尘给的钱叫马车绰绰有余,白子娇叫了最廉价的马车,自己拿了余下的那些钱。

可是叫上马车之后,却发现不是回沐家院子的方向。

连忙着急了起来,可是却又不能表现的太突兀,只能是装作是好奇,“无尘你不带着小父回沐家这是去哪?”。

无尘丝毫没有怀疑白子娇别有所图,听到这么问了连忙把缘由解释了一遍,不过也不能和外人暴露之前演戏的事情。

“上次的事情之后,妻主逼我与你们家不再有关系,如果父亲接回去妻主必然会生气,只能先安置在老房子里”。

白子娇听这么一回事,急了,要是无尘的父亲安置在了那边的老房子里那他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他绝对不能让自己失败,连连和无尘做思想工作,“你妻主那么疼爱你,肯定也会对你父亲好,你不用顾虑这么多”。

白子娇说了很多到最后口水都说干了,无尘也还是坚持把父亲安置在老房子那边,绝不松口告诉白子娇自己受宠爱。

谨记着妻主的话,“如果带回去妻主会打死我和父亲的,我比子娇你更了解妻主”。

白子娇见无尘这么说也不好再强硬的坚持,只能暂且作罢,他现在计划被破坏才没空怜悯他们父子俩是否真的会被打死。

反正他是在无尘身上没看见丝毫挨过打的痕迹,就算是挨打了也必定是不识好歹唐突了沐生。

自己还急着给沐生送礼物去,到了目的之马上找借口要离去,“我是背着父亲偷跑出来的,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若是再不回去被父亲发现了恐怕要打我,我先走了”。

无尘给白子娇道谢,白子娇坐着马车离开,车外说着没关系这是自己应该的,一到马车内马上变脸一副嫌弃的样子。

无尘把父亲抬进屋子里头,躺好在床上,好在之前搬东西把旧的家用留了下来。

安置好父亲之后连忙马不停蹄的跑到泽东那处去。

泽东见无尘突然出现神情慌乱就知道是出了大事,什么也没问背起药箱子快步向无尘之前住的地方走去。

走进去里面是一个及其虚弱的男人,不过看他那副样子是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

泽东连忙拿出参片和银针,让无尘父亲含着,接着给他施针先吊住这口气再说。

良久之后泽东才松下一口气来,无尘在旁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泽东有拿了好些药丸子给无尘,教他怎么给人服用。

又从大木箱里拿出一包拳头那么大的药材熬煮。

现在才开口问无尘事情的缘由,床上的男人是谁,又为何会如此。

无尘一一给了解释,“这是我父亲,应该是上次要钱不成,被白家虐待成这样,丢在了乱葬岗”。

无尘一五一十的给泽东解释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又把自己的难处告诉了泽东。

泽东能理解沐生与白家其他人有意见,可是不明白为何对无尘的亲生父亲置之不理。

看着这对苦命的父子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轻叹了口气,这么着他也把无尘看作是自己徒弟,又怎么忍心袖手旁观。

他最见不得这种事情,他不明白男子活在世间就为何如此受折磨。

拍了拍无尘的肩膀让无尘放心,“你父亲就交给我吧”。

无尘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泽东,感激不尽,泽东有些深意的看了无尘一眼,“以后有机会的”。

父亲安置好了,交给泽东他也放心,连忙赶回去,一路疾走,一路拼命思考着用什么理由能搪塞过去,不让妻主怀疑。

又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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