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张家后院里的一家之主,作为一个合格的主君,石雪很明白他应该做什么。
也毫不犹豫的去做了。
“来人!白侍君不知廉耻与仆奴私通,按照家法竹笼沉潭”。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他甚至是连正眼看一眼白子娇都没有。
自始自终都没有把这个人放到眼里,本可以安安分分丰衣足食在这大院子里过一辈子,奈何要闹出这种幺蛾子。
也怪不得他,这种事情放到谁家都是一样的处理。
下人见主君下命令了,丝毫没有了平日里对白子娇恭敬的态度。
粗暴的把两个人分别重新捆起来以防止挣脱,在腿上绑了重重的铁坨。
白子娇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疯了一般的哭喊:“妻主!妻主呢?我要见妻主,妻主会听我解释的”。
石雪看着这一张年轻漂亮的脸蛋,之前是他的资本现在却被他自己作的丝豪不值钱,不禁冷笑了几声。
但是又觉得实在是太吵闹了,吵的他头疼,就如他一进来开始那么吵闹。
“往嘴里灌点开水,让他安静些”。
说话时候丝毫听不到一丝的愤怒,甚至是声线里还带着一丝的慈悲,只不过内容却是如此的残酷无情。
此时白子娇好像是觉悟了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个院子里一个表演的小丑。
但是看到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讨好他的人,此时却一声不吭,都没人站出来为自己求求情,甚至是犹豫一下都没有不禁觉得绝望。
下人端着刚刚烧开的冒着热气的开水一步步走向白子娇。
白子娇想要挣扎,却奈何只能在原地扭动着身体,等待着这一碗满满的恐怖来临。
最终被牵制住身子和嘴无情的灌下。
“啊!”。
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
张财主在屋子里头,听到后不知道为什么心还是不受控制的疼,有些微微颤抖,但是还是马上稳住了身形。
闭上眼睛,不想再面对这一切。
白子娇被灌下开水,的那一瞬间脸上被开水流过的地方都变成了晶莹剔透的水泡。
石雪看着神情里透着些心疼:“可惜了”。
接着又话锋一转变得十分犀利:“笼子准备好了没?把这两人关进去,抬着随我走”。
下人把白子娇和这被吓疯了的女人一齐关进猪笼子里,用素白色的麻布包裹住四个人用长长的扁担抬着。
随着主君的步子向着张家养水产的池塘出发。
一步一个脚印有些晃荡,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前脚的脚步。
没多久就到了张家的水潭,养泥鳅的水有些黄浊,但是还不够。
要是沉下去看见人还在水潭里挣扎未免有些太残忍了。
石雪又命人把水潭里的水搅一搅,这样人下去之后除了一丝丝的水纹便什么都看不到。
石雪欠身微微向“碰巧”在水潭边看风景的泽东行了行礼。
泽东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作为一个看客观赏着石雪的下一步行动。
石雪反问:“这样会不会太残忍”。
泽东摇了摇头:“死过一次忏悔过后才能重新好好开始不是吗?”。
“泽朗医有理”。
话音刚刚落了之后,便挥挥手让下人把人丢了下去。
白子娇双目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框子了。
看着泽东眼里的情绪是愤怒仇恨疑惑不解的混合体。
白子娇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泽东,为什么会是他。
不过很显然站在白子娇的角度和处境来说这个时候站在这里的人是谁已经是不重要的了。
在下一秒就被沉入了水潭,强有力的挣扎显得那么惨白无力。
白家那边马上就得到了消息,作为侍君的娘家人,自然是要通知到位的。
子不教父之过白子娇如此名风,想必是不出一日这白家也会在风口浪尖上。
李集听到此消息彻底崩溃了,他的两个孩儿呀。
白子进自小便是骨子里的疼爱,有什么恨不得都给她,可现在变成了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白子娇虽说是男子将来要嫁人的可终究是自己肚子里边出来的,哪个做父亲的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没有感情。
精神崩溃的坐在地上哭喊着:“我的儿啊~”。
又抱着来通知的人哀求祈求:“求求你们张家,再给子娇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他会好好做人”。
有句俗语狗凭主贵,就连张家派遣过来的下人也有一些看不起白家,言语里丝毫不客气。
“白侍君自己勾引下人,怎么还要我们家主子顶着这么一口锅过日子?”。
“能派我来通知你们一声,已经是尽了情分了”。
说完便要甩头就走,却被白家主母拦住了去路。
声音有些嘶哑透漏着卑微:“麻烦你能不能替我去和你们家主子说一声,看能不能把子娇他买回来,就当是买一个家仆”。
被差遣来的下人冷笑了一声:“呵!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可还是守些礼仪规矩的里头怕是难容下这等人”。
“怕是已经到水底了,死了心拿了衣物好好的办场丧事吧,也好投胎,下辈子可别这么这股子浪荡不堪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白家只剩下一具空壳的小院子。
石雪看着竹笼彻底到水底不见踪影后,便带着下人们离开了。
与泽东擦肩而过的时候,还又重复的行了行礼。
泽东点了点头,算是无声的交流,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