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玲珑的无数次念叨下,沐生终于承受不住,再听下去她的脑子就要爆炸了。
“哪里来的小妹妹矜持一点行不行”。
玲珑听到了愣住了,天哪该不会是她的沐姐姐脑子摔坏了吧,强有力不容反抗的抱着沐生的肩膀,使劲的摇晃,就像是摇骰子一样。
摇一会又停下来,“沐姐姐想起我来了没有?我是玲珑阿,生死契阔”。
见沐生没反应又接着摇,“那福姐姐呢?福老大呢?”。
沐生想向谁投去求救的眼光可是发现院中已经没人了。
无尘被抬到屋子里边去了,众人也随着一齐去了,包括泽东,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里受这个女人的折磨。
沐生死命的挥着手,示意玲珑打停住,赶紧把话插进去解释一番。
“姐妹我刚刚九死一生,脑子有点记不得事情了,你让姐姐我一个人缓一缓,妹妹先自个回家玩去行不行,等姐姐我好了一定来找你”。
这番话说的像是用糖果诱拐小女孩的人贩子一样。
玲珑还要有动作,沐生连忙捂着头一脸痛苦,“头疼!头疼!我好想安静的歇会”。
玲珑这才打住,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她的沐姐姐,扶着门槛,就要离开回家了。
“沐姐姐你好了记得经常来找我啊!”。
刚一只脚踏过门槛,却被沐生突然叫住了,玲珑一脸期待的看着沐姐姐,是不是突然又觉得需要她了。
果然沐生突然走过来一手搂住了玲珑的肩膀,从她头上用手指捻起落在头上的木屑,轻轻的吹到了风中,就像是吹蒲公英似的。
语气与刚才变化落差甚是大,“我们是生死契阔的好姐妹是不是?”。
玲珑虽然不知道沐姐姐为什么这么问,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因为她们可是喝过酒祭过天的人。
举行了仪式,就是堂堂正正的姐妹。
沐生也满意的点点头,手搂着玲珑的肩膀搂的更紧了。
意有所指“你手艺活不错啊,远近闻名”。
玲珑听到沐姐姐的夸赞有些不好意思,“沐姐姐哪里的话,虽然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匠人,但是远近闻名还是托了沐姐姐的福”。
听到这回答,沐生更加满意了,看来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又接着诱导玲珑,“那既然我们是好姐妹,那你姐姐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你的姐夫呢”。
玲珑听着沐姐姐的话说的是没错的,点点头,“是的”。
沐生又问,“你姐妹有难,是不是应该两肋插刀”。
玲珑此时已经是想明白了原来沐姐姐绕那么大弯子和她在大门口唠这么久是因为这么件小事啊。
立即自信又骄傲的拍着平平无奇的胸脯让沐生放心,“我知道了,就交给我吧,不过这玩意有些精细得要几天光景”。
沐生疑惑看着眼前的玲珑,她都还没说出来呢,她怎么就知道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冰雪聪明。
沐生突然对眼前这个孩子另眼相看,表示十分信任她,用手掌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就拜托好姐妹你了”。
又想起小绵羊在马车里时的交代:”“记住我的脑壳暂时记不得事情,是我们两个人都秘密,不要泄露”。
然后就关上了院门。
得到任务的玲珑,自然也就没那么想死缠着她的沐姐姐了,她保证安排的明明白白。
只不过铺子里很忙,那些老师傅怕是没空,得她自己一个人完成。
沐生关门后就十分乖巧的坐在院里的吊椅上,打量着这个院子里的一切,发现格外的合心合意,等着来人把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无尘在泽东的安排下直接被抬到屋子里的床上坐着,一路颠簸让他觉得有些困顿,但是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安山也在床边上坐着十分心痛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好在都没事都好好的活着回家了,也算是神仙保佑。
院里所有的仆人都在屋子里头站着,站着等候吩咐。
无尘看着所有人先是有些歉意让院里的大伙都担心了。
但是马上进入了正题,“麻烦大伙在我与妻主养伤这些日子多用心照料些,特别是妻主,院里的事情莫要在外头多嘴,要是有人打听也莫乱说”。
“在院里头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该揣摩的别胡思乱想,背地里操口舌,要是传出去对所有人都不好”
“如果让我发现了有人在外头多嘴的话,就莫怪我不讲情面没有慈悲心”。
无尘说话都表情很平缓,,声音语调也很柔和只是隐隐之中大伙都感到了不可违逆的信息。
安山看着自己的儿子大难归来总算是有些一家之君的气势了心底有些欣慰。
院里的大伙其实内心都明白的很,主子主君两人恩爱,主子更是疼及了主君,两个主子是互相的原则与底线。
只要不是触及到有关于主子主君的事情,都对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从不苛责为难。
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站着低头领命,包括在一旁的十一十二。
无尘又拿出一封信给一女仆从,让她小心拿着,给酒楼里的乔迁送过去。
然后又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些银钱,各拿出六银用红色简易的荷包装着,分别递给了两个去时跟着的女仆从。
“这两份银钱你们分别替我送去马车行的送我们那几位马车师傅,还有留下我们过夜的武大和小梨子一家”。
然后又令给了这两仆从几个银,“你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