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齐聚一堂,伸乐好事得逞显得格外兴奋,她可没一点觉得自己哪不对,想要邀功。

一回来就表现的不正常,平时看见泽东都要绕着走,今天十分刻意的在他面前仰起头打转。

“泽哥,你看我今天有没有格外英俊”。

“要是我能大个十五六七八岁,你肯定非我不嫁”。

说完不知道从哪学的朝着泽东抛了个媚眼。

泽东连个正眼都没给,以他对伸乐的了解,肯定是帮他找那家人算账去了。

虽然是帮他但是这家伙太嚣张得瑟泽东心里有些没好气的,用棍子轻敲了下她头。

反观贺琪则是有些坐立不安,主子没有发话,自己跟着伸乐去把人给打了,不知道会不会被责怪。

沐生下午在酒楼都没看见这俩货,贺琪向来乖巧,肯定是被伸乐拐去干坏事了。

连同消失的还有她们身边的几个人,伸乐那性格沐生也猜到了几分。

倒是不担心她俩出什么事,就是怕伸乐做的过火,这丫头是个被宠坏了的,要是真烧了人家屋子,弄出人命来,就有些麻烦了。

好不容易在酒楼里面等到人回来了,却没见那两丫头,跟出去的人说是主子回院府了。

她想要问明白她们都出去干嘛去了,没想到这三个家伙倒是忠心的很,怎么问都不肯说,绝不出卖小主子,即使是在主子面前。

沐生一时不知道该哭该笑,该罚她们还是该夸他们“忠心耿耿”。

这两死丫头,这种事都不和她通个气儿,她像是这种真的放由别人欺负自家人的人吗?

回到院子里,一进门伸乐就和苍蝇一样围了上来。

“师傅,我出息了!今天我可干了见解气的大事”。

没等伸乐开始演讲,沐生就打断了她。

“你是不是拉着贺琪到山村里边去干什么损事去了?”。

伸乐一听沐生知道自己干嘛了,不夸她们两就算了还有责怪的意思可委屈了。

“什么叫损事,我这是为泽哥报仇雪恨,山里边那么远,又没去过不认识路,走的我们俩脚都起了好几个血泡,你还要怪我们”。

无尘和父亲在桌上给大伙先打好饭,竖着耳朵听乐儿和妻主的对话,也明白了她们去干嘛去了。

虽然不知道妻主是什么表态,但是无尘的态度相当的明显。

给这两家伙盛了满满的一大碗饭,饭上面堆了两个大大的鸡腿。

沐生撇了一眼伸乐沾满泥土的鞋子,“活该!要是告诉我,去的时候起码可以做马车”。

听到这话,原来是师傅怪没有带上她,她就知道沐生不是那样子的人。

贺琪也悄悄的吐了一口气,心情变得欢愉起来。

伸乐更兴奋了,蝶蝶不休把回来在路上时和贺琪她们说的又手舞足蹈的描述了一遍。

画面感太强烈说的众人有些影响胃口,连忙让伸乐这丫头止住,不要太得意忘形。

心情大好就着两鸡腿饭吃的格外香,又走了那么多路,整整干了三大碗饭。

吃完饭的时候泽东把伸乐和贺琪都叫到了屋里。

伸乐别提多兴奋了,肯定是要被奖励,进屋前还拍了拍衣服,扶了扶领子,双手把握在后面,走的那是一个,雄赳赳气昂昂。

已经摆好了姿态等待迎接辉煌的下一刻。

泽东语言简单,“坐下!”。

贺琪很听话说坐下就乖乖规规矩矩坐下,伸乐也一屁股下去。

但是预想中的奖励并没有来,只见泽东从药箱里面掏出一个布袋来,这布袋伸乐最熟悉不过了,装了四五十根银针。

伸乐有些害怕缩了起来,“你!你!不会是要恩将仇报吧,没良心的白眼狼”。

虽然嘴巴里面很嚣张,可是表情动作却怂的很,闭上眼睛都不敢看泽东。

不知道又要被扎哪,她发誓再也不要多管这个男人的闲事了,不然长大就娶不到男人。

只是银针没有像是以前那般下来,而是被一双有些冰凉的手脱下了鞋子。

伸乐这才敢睁开眼睛,发现泽东拿着一根针是要挑她们脚上的血泡,旁边地上还放着一瓶白色的药膏。

伸乐心想完了,刚刚的誓发错了,连在心里呸呸呸,老天爷刚刚不作数,不作数。

见不是要扎自己,心情又回来了,只是又回忆起了被扎成刺猬的时候,得意劲收敛了九分,变成了个马屁精。

“我们家泽哥手艺就是不错,杠杠的,天下第一医郎非你莫属”。

贺琪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伸乐表演。

泽东处理完伸乐的脚之后准备脱贺琪的鞋。

贺琪有些抗拒,表情十分别扭,“我就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我走惯了路,没伸乐这么严重”。

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泽东可不理会贺琪的说辞,直接抓着脚脖子就把鞋子脱了。

脱鞋的零点一秒后一股子酸臭味扑面儿来,把泽东的脸熏的有些青。

贺琪别过脸了不用”。

虽然被熏的脸青了,但是泽东还是细心的替贺琪把水泡泡挑了,只是没有上药。

这孩子脚上茧子后就小拇指起了个水泡。

从药架子上拿了一把不认识的枯树枝给她。

“用它泡水洗洗”。

说完泽东直接把装药的小瓷瓶子给了贺琪。

贺琪虽然小,但是自尊心很强,羞愧死了,鞋都没穿稳实就马上拿着东西跑出去了。

伸乐在一旁幸灾乐祸,无情的嘲笑。

难怪贺琪每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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