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心里一百个问号,“皇后娘娘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皇后哪里容得她在说话,“亏我信任你,让你来给我把脉,你居然如此害我!”
看着皇后那副模样,盛夏突然明白过来了,这皇后八成是在碰瓷了。
就是想一石二鸟,拉下章贵妃,准备在收拾了自己。
可她为什么要收拾自己呢?盛夏怎么也想不明白。
盛夏蹙了蹙眉:“娘娘,能让臣女把把脉吗?”
皇后一双眼睛盯着她,“还想给本宫把脉?你是嫌自己命长了吗?”
旁边的皇帝看了看她,没说话,他同意把盛夏叫来,不过是应为魏衍今日放肆的很。
他不能明着职责他,和不借着皇后的事,打压打压盛夏,好让他这弟弟懂点事。
魏衍下了朝回到王府听说盛夏被叫进皇宫,二话不说就又进宫去了。
一路到了皇后殿里,见盛夏正一脸为难,不有分说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难道陛下也以为是盛夏所为吗?”
魏允见魏衍脸色不好,忙把他拉倒一边:“这可怪不得我,你也知道这皇后她是太后的亲侄女,本就不能得罪狠了,如今又小产了,她一口咬定是盛夏所谓,非要我给他做主,我也是为难呀。”
魏衍,他也知道他哥哥这个皇帝当的却实窝囊,但若说他连这点小事都管不得,自己是不信的。
怕是前几日他在朝堂上强行要变税法的事情让他这哥哥不高兴了。
这是暗地里出气呢。
他看着魏允,没说话。
转身走到皇后身边,“嫂嫂,此事绝若是和盛夏有关系,您怕早没命了。”
皇后见他出言不逊,气的不轻,指着魏衍,“你……”
魏衍嘴角略过一丝嘲弄:“难道我说错了吗,盛夏进宫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她一个月前就下了药,您怎会现在才流产?”
皇后咬紧双唇:“分明就是她和章贵妃传统好,一起害我!不然这么多太医来请脉,我怎会小产。”
闻言,盛夏有些无奈,多少人都自然流产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太医又不是神,难道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她淡淡开口:“娘娘,这人流产分两种情况,却是有自然流产的,难道太医没和你说过吗?”
太医怎么可能没说,好歹是宫里的太医,不至于无能至此的。
不过她不甘心,既然自己要小产,为何不趁着此事把章贵妃拉下水?
这章贵妃去战王府替盛夏出头的事,闹的满城皆知,他俩难道不是一伙的吗?
皇后指着她:“你信口雌黄!分明就是你,串通了那章贵妃,你们一起要害死我!”
盛夏无奈的看着她,这碰瓷碰的。
魏衍冷笑一声,“嫂嫂今日之事我全当你是痛失爱子,词不达意,您若是有证据,直接来我府里拿人便是,若是没有,那还望嫂嫂还盛夏一个清白才是。”
盛夏看着魏衍,眼珠子都快惊掉了,敢让皇后还清白,他真是有史以来独一份啊。
他扯了扯魏衍的袖子,“算了吧王爷。”
魏衍也不理他,冲皇后道:“嫂嫂若是无事就好生休息吧。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拉着盛夏就走了出去。
才一出门,盛夏就甩来魏衍那只强有力的手,“干嘛呀,那可是皇后……”
魏衍斜她一眼:“皇后要你命你就给?”
盛夏一脸难色,“话也不能这么说,命肯定不能给,话还是得好好说啊。”
魏衍摇了摇头,这盛夏跟个小姑娘是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魏衍带着盛夏不由分说的就要回去。
皇帝也知道十有**是这么个结果,不过他到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看着被气的半死的皇后,好言道:“如今这盛夏都走了,你也没证据,我看还是不要在禁章贵妃的足了才对。”
皇后一听这话,更来气了,“你满脑子就是那个贱人,咱们的孩子都没了,居然想的是先把那贱人放出来!”
皇帝一听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皇后说话可要当心些,什么贱人不贱人的。”
说完一甩袖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