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拿出怀里的帕子,递给魏衍:“这是妇人死之前为我绣的,可惜到死都没绣好。”
说完有小心翼翼得将帕子收了回来:“他们母女二人虽然穷,却很是心善。
住在这的那几天,翠翠每次打扫院子,劈柴挑水。脏活累活都抢着干。
那孩子懂事的很,一定是被人威胁了,不然她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魏衍嘴角一斜:“魏右,诬陷皇亲是什么罪过?”
魏右拱手道:“回殿下,要看具体情况,不过像王妃这种,可连座。”
听见连座二字,魏衍满意的点点头。
株连九族的戏码是他最喜欢的。
盛夏看了看他:“王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这事儿我想自己来!”
医馆失火她忍了,江风的威胁她也忍了。
可是现在公然在她眼皮子底下杀人,还是这么善良且艰难的人,真是其心可诛!
她要亲自抓出真凶,还自己一个公道,给翠翠娘一个说法!
魏衍见她执意如此,点头道:“好,都随王妃的意,那咱们现在能回府用早膳了吗?”
......
盛夏看了看一院子的魏家军:“这么多人来找我,就为了吃早饭?”
魏衍唇角一勾细长的眼尾像上扬着:“是呀,好大的代价呢,王妃还是想想怎么补偿本王才好。”
盛夏看着他这张邪魅的脸,咽了咽口水:“你想要什么补偿?”
魏衍看了看天色:“还是回去用早膳吧。”
说完,拉着盛夏的手,朝外走去。
她出门穿的单薄,被他这么一牵,一股热流泳到心里。
魏衍感受到她冰凉的温度,不由得握的更紧了些。
早膳后,魏衍整理衣冠入了宫。
魏衍走后。
盛夏坐在桌前沉思着,这张毅恒只怕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果然,早朝之上,一片哗然。
王妃开医馆以是史无前例了。
更何她还下毒杀人。
众人嘴上不敢说,可心里皆是七上八下。
盛庭茂听了张恒毅这一番上表,气的手都发抖。
他忙启奏:“陛下,我家盛夏虽然顽劣,要说她将人打死在屋中我都信,可是,说她下毒杀人,那绝无可能!”
张恒毅见他反驳,忙道:“世人皆知她顽劣不堪,额管满盈,下毒杀人有什么奇怪?”
盛庭茂被他气的不轻,“你这是血口喷人......”
魏衍看了看张恒毅,冷笑一声:“那众人皆知樊大人退了你家的亲与盛家联姻,按大人方才的说法,岂不是另女有什么问题?”
一语戳到了张恒毅的痛处,他忍无可忍:“你......”
魏衍神色孤傲:“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这被人泼脏水的滋味,不能只有我家王妃独自品尝啊......”
江风站在前排见他们各执一词,言辞激烈。
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只怕此事怕多是自己不分轻重的妹妹江兮月而为。
这盛家和王府的实力不容小觑。
别说盛夏没杀人,就是杀了人,一个草民而已,陛下还能真的治了她的罪吗。
这事要真的查下去,兮月一旦被查,杀人灭口,诬陷皇亲,只怕连他这个哥哥都是要连坐的。
想到这,他不禁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