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平忙拱手:“小姐!我去院里看看,有没有什么人留下的痕迹!”说完退了出去。
盛喜盛乐对视一眼,忙道:“我们也去!”
说完二人也退了出话,糯糯的问了一句:“小姐,这人已经走了,是不是买个棺材......”
这时候,最重要的怕不是棺材!
盛夏一拍桌子:“给我查!查不出个水落石出,我誓不罢休!”
盛平还在墙根前仔细检查这看看有么有什么人留下的脚印。
就听见一阵七手八脚的砸门声。
看来外面人数众多。
有人喊道:“开门开门!张大人在此,还不赶快给我开门!”
盛平正犹豫要不要去开门。
盛夏就从屋里赶了出来,张大人?
她记得衙门的知县该是姓吴才对啊,何事来了个张大人?
她站在房门口,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被砸的不停抖动的大门。
盛平听见小姐出来,停下了脚步,一双眼睛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发号施令。
不等盛夏做出反应,那扇木门被人从外面硬生生踹开了。
门板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扬起了地上的灰尘。
一众士兵踏过门板,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宽面大耳一身官服的中年人。
盛平盛喜盛乐三人忙护在盛夏身前。
那人看了看盛夏,笑的不明意味。
拱了拱手,音色洪亮:“在下张毅恒,都察院左督御史,见过战王妃殿下。”
盛夏感受到了他目光里深深的不屑。
她抬了抬手,示意盛安他们退下。
上前两步,声音慢慢:“敢问您来我这小医馆何事?”
张恒毅双手一背,语气不卑不亢:“自然是来查案的。”
盛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像死人这种事。
就算是谋杀,一般也是由县衙查案。
张恒毅可是督察使,他能来,明显是怕她盛夏以大压小拒捕。
定是有人提前就和他串通好了,给自己下绊子。
这张御史家前段日子又被樊家推了婚,怕是恨她盛家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
让他逮着机会绝不可能放过自己。
真是不着痕迹的想治她于死地啊。
盛夏笑了笑:“来的正好,我这医馆里的病人本来都好了,昨天夜里突然离奇死亡,还望大人明查,还盛夏一个公道。”
张恒毅点头:“那是自然。”
说完带着士兵朝盛夏走了过来。
盛夏闪了闪身子让开了路。
二十几个士兵拥着张恒毅走了进去,瞬间把这个不大不小的客房围的水泄不通。
盛夏转身想跟进去,却没人给他让开。
入画忙道:“麻烦借个过!”
士兵瞅了她一眼,见她是个丫鬟,不屑道:“过什么过,没看见张大人在办案吗?门外候着!”
敢让战王妃在门外候着?他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入画骂道:“让你借过是客气的,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敢对王妃不敬,不过一个打杂的,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那士兵听她谁自己是打杂了,也动了怒。
冲上前揪着入画的领子骂道:“你不过就是个丫鬟,真拿自己当根葱啊。”
盛夏正一肚子火没出撒呢,看见有人冲入画动手,反手一个擒拿生生把人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