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就加快了步伐,盛夏感觉自己已经离成功不远了!
到了医馆门前,两人扒开人堆钻了进去。
入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这......”
只见整个医馆已然变成了黑色,俨然一副被火烧过的痕迹。
平安喜乐四个人正手忙脚乱的将烧焦了的门匾往下摘着。
盛夏大惊,两步上前:“这是怎么了?”
盛平见小姐过来,擦了擦脸上的灰:“小姐,昨天夜里突然起了火,还好盛乐出来上茅房,见外面有火光,我们就急忙赶了出来。”
盛夏急出了一身冷汗:“可看见是谁放的火了吗?”
盛平摇摇头:“出来的时候什么人也没有,就看着火已经烧到梁上了,火苗蹭蹭的往上冒......”
盛夏越听越是心疼,越看越是惨不忍睹。
不由得别过脸去,她余光一扫,地上烧残了了的一块红绸,上面一个开业大吉的吉字,又黑又大。
心里更是堵的不行,忍不住挥了挥手:“拿走拿走!”
闻言,入画一双眼睛朝那半截红绸望去,忙捡了起来揉成一团,藏在身后。
她看着双眉紧蹙的盛夏,小声道:“小姐,您觉得此事是谁干的?”
盛夏想也不想:“还能是谁,昨天刚刚来了个江风,今天就起了火!”
这事儿十有**和他们江家脱不了干系!
不就是警告么,她盛夏还偏偏就不怕这警告了!
她捂着鼻子走进屋去,透着烟雾四处看了看,越看越心疼。
才打好的药柜啊,全被烧了,还想再看看,实在呛得不行,只好捂着鼻子退了出来。
盛平见她一副心疼的样子,忙道:“小姐没事儿,咱后院都没烧,好好的,就只烧了医馆。”
盛夏叹了口气。
苦大仇深的看了瞅了瞅平盛平,怼了一句:“值钱的都烧完了,能没事儿吗!”
盛平本也是好心安慰,无奈嘴笨,越说越不对,只好闭了嘴去。
盛夏感觉自己的心疾都要犯揉了,她揉了揉心脏。
苦这一张脸,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干巴巴的钱袋子。
这大修一遍跟从新装修有什么区别。
唉,又是一笔巨资!
她有气无力的抬了抬手:“都别忙了,先找几个木匠来看看吧。”
盛安拱手,道了一声:“是!”
朝街对面走了过去。
余下三人累了半天,听见小姐喊停,都擦了擦汗,坐到一旁台阶上休息去了。
盛夏看着这焦里焦气的医馆,眉毛都快拧成了麻绳。
半晌,才注意到身后站了四五个几个老妇还没走。
几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犹豫不决。
盛夏见她们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闷声闷气的问了一句:“你们有什么事吗?”
一个头戴汗巾的老妇见她开口了,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单子递给盛夏。
满脸渴望:“这上面写着,来这能领鸡蛋!我门是来领鸡蛋的。”
闻言,盛夏简直五雷轰顶。
这房子都烧了,还惦记鸡蛋呐!
可俗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也不能为了区区两个鸡蛋翻脸不是。
她强压着心中的憋屈,看了旁边的入画一眼:“去,去后院给几位大娘拿鸡蛋去!”
听见真有鸡蛋,几个人叽叽渣渣的热闹起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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