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背起一双手正色道:“我魏衍怕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要说由他们说去好了。”
魏右见王爷如此冥顽不灵,硬是急出了一层薄汗。
“王爷啊,您这最近变化也太大了吧,对着王妃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
魏衍瞥了他一眼,他懂什么,这盛夏能豁出命救他,不是喜欢他是什么?
再说,如今看她也不似从前那般惹人厌恶,越接触就越觉得她心思单纯,还有些可爱。
魏右见王爷不说话,有些着急:“殿下,您就算是喜欢她,这宠的也太过了吧!”
魏衍被他吵得不耐烦,抬了抬手:“出去,聒噪!”
魏右还想说,就被魏衍泛着寒气的目光吓得退了几步,苦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盛夏就带着平安喜乐还有入画,开开心心的去了她的医馆。
平安负责买药材,喜乐负责找木匠做做柜子家具,盛夏和入画负责打扫卫生。
七天后,医馆终于开业了。
盛夏一身白衫站在医馆门前,看着门上的牌匾,喜不自胜。
忙乎这么久,终于有了自己的医馆,着实不易啊。
入画耷拉着脑袋,不胜惋惜:“小姐,我还是觉得叫喜再来好!”
盛满眼嫌弃的瞥了瞥她:“咱这是医馆,你当是饭馆儿呢,还再来,都巴不得一辈子不来才好呢,也不动动脑子。”
盛安站在梯子上正挂着灯笼,听见两人谈话,笑的差点没栽下来。
灯笼才挂好,就看见盛春带着鸳鸯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盛夏急忙迎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盛春瞅她一眼,嗔道:“这么大的事儿,都不通知我们一声,这要不是际扬回来告诉我们,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盛夏笑了笑:“我这是医馆,又不是茶馆饭馆什么的,总不好让你们没事过来看看病吧!”
盛春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满脸溺爱:“就你嘴贫。”
说话见两人已经进了大门,盛春进去瞧了瞧,这四面的药柜,点点头:“还不错。”
盛夏拉着她进了旁边的隔间里,小心翼翼的扶她在案几前坐了下来:“三姐姐也不能白来一趟,我给你号号脉,看看我的小侄子和小侄女怎么样了。”
闻言,盛春哭笑不得:“越说越来劲了,还龙凤胎,前日我家祖母才请吴太医来看了,说现在还小,只看得出脉象平稳。”
盛夏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就他?他能看出来个屁,也不知道怎么爬上首席太医的位置的。”
盛春嗔她:“又胡说!”
两人又贫了几句,盛夏一只手这才搭到盛春的腕子上,指尖在脉搏处细细摸索着。
入画站在门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正在犹豫要不要吆喝两声壮壮门面。
就见盛秋一身红衣,一只手拖着另一只胳膊,满脸是汗,表情严肃的朝这边走来。
他身后跟了二十来个盛府的伙计,各个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和盛秋简直如出一辙。
最要命的是,盛冬抱着胳膊拉着一张脸,跟在最后面,慢悠悠的走着,那叫一个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