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忙道:“三嫂说小姑子添茶,心嫂子敬茶,是天经地义的,我却觉得小姑子添茶,郎君端茶,新娘子在敬茶,父母将这茶一喝,才算彻底圆满了。毕竟一家人嘛,这新媳妇是要和夫君过一辈子的,夫君若是搭把手,这日子肯定更红火才是啊。”
说完添了杯茶,恭恭敬敬的送到福佳太后身子前,躬身道:“太后娘娘,您说是吧?”
太后睨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方才指使皇子打掉杯子的事儿没说她,这会到来得寸进尺了?
都半天了,谁看不出来那杯子烫手?
她没接盛夏手里的茶,神色漠然:“远儿手里的弹弓是哪来了?”
这一句问的盛夏直冒冷汗。
不等她回答,福佳太后眼神犀利:“公然挑唆皇子,你可知罪吗?”
完了完了,这下摸老虎屁股了,盛夏急忙跪倒在地。
魏衍见太后为难盛夏,起身行李道:“回母亲,我想是您误会了,方才是我让盛夏交远儿玩弹弓的,一时失了手,还往母亲不要怪罪。”
闻言,福佳太后眼中闪过一摸惊讶。
她又不是傻子,方才她可看的真真切切的。
只是这魏衍为何突然帮着盛夏说话了?他们不是不和么。
可话既然已经说了,那她就得卖给魏衍这个面子。
她点点头,一脸慈祥:“知错就好。”
江际扬也看出来这茶水不对了。
见王爷为盛夏背锅,忙打起圆场:“我到觉得战王妃这话没错,做夫君的是该给自己的媳妇搭把手。”
说完就笑嘻嘻的去端那茶碗,虽然知道这茶烫,可没想到能这么烫,才摸了一把就把手收了回来。
诧异道:“这水烫的,都能拔鸡毛了!”
江兮月本来是为难盛春的,见江际扬又来端茶,气的丢了茶盘:“盛夏,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越王妃也在一旁拱火:“对啊弟妹,你怎么就揪着不放呢。”
盛夏恨得心痒痒,分明是她们使坏,到成了自己没安好心?
她看了看越王妃:“三嫂嫂,你跟着起什么哄呢,这可是人家江家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越王妃冷笑一声:“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人家的婚宴,半天就看你表演了!”
太后看了二人一眼:“都住嘴吧,人家的婚宴,主家没发话,你俩操的什么心!”
听见太后不满,越王妃忙躬身,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句:“太后教育的是。”
盛夏也低了头不说话了。
江际扬也怕太后在为难盛夏,忙喊了一声:“家里的丫鬟都死绝了吗!怎么能让小姐来端茶,给我从新上!”
这好好一个婚礼,被自己的妹妹给闹成这样,他心里也着实来气。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就连主位上的江王氏心里都是一颤。
丫鬟听了话,急忙端了两杯温茶上来。
盛春终于顺利的奉了茶,听见旁边
众人吃了些喜酒,早早的也就散了。
临走的时候,魏远嘴巴撅的老高看着盛夏,明显是还在生她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