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岂是他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
魏衍轻出一口气,拉着盛夏朝厅内走了进去。
几个芝麻官儿看见魏衍急忙上来点头哈腰好一番嘘寒问暖。
江王氏坐在台上,见魏衍来了,一张哭丧的脸立马笑开了:“殿下,殿下您来啦?”
那神情,那语气,让盛夏想起了清宫剧里怡红院里头上带花的老妈妈。
魏衍点了点头,压根儿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和几个小官聊了起来。
江王氏倒是显得自讨无趣了,一张脸有些尴尬。
盛夏忙赔笑:“江夫人好。”
江王氏看在魏衍的面子上,硬是将自己心里的火强压下来,勉强“嗯”了一声。
江家大喜,连个来祝贺的人都没有,还有好些推说醉了酒,身子不适的。
和谁喝的酒,怎么宿醉的,江王氏心里明镜似的。
门口的伙计报了一声:“越王爷,越王妃到。”
盛夏抬眼望去,不经变了颜色。
越王妃这一身淡黄色的云锦牡丹金丝刺绣,绝对价格不菲,说是寸锦寸金,毫不过分。
再加上这翡翠金冠,光彩夺目,简直簪星拽月。
这身行头没有几千两,根本下不来。
原本还担心越王妃对她这一千两黄金耿耿于怀的心情随之换成了仇富!
怎么能这么有钱呢?
她看看越王妃身上的金丝云锦,又低头瞅了瞅自己这三十两的衣裳。
唉,终究还是寒酸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给魏衍丢脸。
正想着,越王妃夫妇依然行至中央。
很明显,俩人也被着空空如也的场面吓着了。
今日若不是福佳太后要来,怕这越王是请不来的贵客。
越王妃自打进门就看见盛夏,瞅了瞅她那不值钱的衣裳。
冷笑一声:“姐姐我都送你一千两金子了,还舍不得给自己置办身像样的行头啊,真是穷酸那。”
都这么有钱了,还对内一千两黄金念念不忘。
盛夏一时词穷。
魏衍眸子一抬,一双泛这寒光的眼睛在她身上仔细打量着。
越王妃被看的发毛,朝越王身边靠了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魏衍冷笑一声:“嫂嫂,这王爷每月月例不过百两余,您府上居然有上千两的黄金,不简单呐!”
他这是在提醒越王,管好自己的夫人,在胡言乱语,当心惹祸上身。
果然,越王听了这话脸色一阴。
对着越王妃斥责道:“就你话多!”
越王妃吃了一瘪,也不好多说了,悻悻的在越王身边坐了下来。
魏衍见他们夫妻二人不语了,这才拉着盛夏,不慌不忙的坐在了左边的客位上。
不一会,门卫又报:“八王爷和十二王爷到。”
盛夏抬眼,正好看见了二人腰间这四脚蛇图案的玉佩。
两人虽然是王爷,年龄却小的很,小的六岁不到,大的才八岁,还带着几个随从照顾。
二人看见魏衍,顿觉亲切,笑眯眯的跑了过来。
年纪小的开口道:“六哥,这就是六嫂吗?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盛夏看着小王爷生的可爱,活像个年画娃娃,从桌上抓了把枣就往那小王爷手里塞。
嘴里笑道:“谁家的孩子嘴这么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