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人困马乏的,进城之后魏衍一行人就回了王府。
进王府大门的时候,魏衍扫了扫门口的侍卫,疑惑的朝魏右看了一眼。
自己径自进了府。
魏右心领神会,忙上前询问,这一问才知道是侍卫营的副营长岳信让他二人来当值的。
还说王爷回来了岳信一定要当面求见。
魏右只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急忙去追魏衍。
见魏衍正站在太阳底下对魏左安排着什么,忙跑了过去说了情况。
魏衍也是个急性子,回了一句:“让他现在就来。”
说完带着魏左朝后院儿走了。
毕竟这才回来,还有好些事情要他亲自处理。
盛夏这边累的魂儿都快散了,回到自己的沐芙院二话不说的进门就倒头大睡起来。
还正做着梦,就听见入画急匆匆喊她。
她生无可恋的睁开眼睛。
只见入画满脸焦急:“小姐,王爷让您去趟前厅。”
前厅?前厅不是招待外人的地方么,叫她去做什么?
她困顿的张了张嘴:“说什么事了吗?”
入画摇头:“不曾。”
真是一刻都不让人消停,她强忍着睡意囫囵穿上鞋,朝着前厅去了。
进了前厅一看,那日那个小营长正跪在地上。
看他气愤的这样子,十有**是来告状的。
盛夏看见他,困意全消瞬间就来了精神。
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恶人先告状了?
不光不能给他这个机会,今天不好好和他掰扯掰扯自己真是枉为人了!
就在方才,这小营长已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魏衍。
此刻,魏衍正坐在当日盛夏坐的位子上,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看着盛夏:“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终于能说话了,盛夏酝酿了一番情绪。
可怜巴巴的看着魏衍:“如果担心王爷也算是一种罪过的话,盛夏认罚就是。”
说完默默的低下头不做声了,那模样似有千般委屈却硬生生的忍在肚里。
小营长不愤道:“那王妃为何要下毒加害属下?”
盛夏扭头看他:“我毒你?你死了吗?”
小营长被她气的咬牙。
半晌争论道:“我若是死了,谁来接发你的罪行?”
盛夏压根儿就没想毒死他,不但没想过,还派人特意照顾他。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说自己,真是好赖不分!
她轰然起身指着小营长:“你说这话你亏心不亏心,我真要你死,还留你到现在?话说回来,我堂堂战王妃,就是弄死一个人,那又如何?”
魏衍看惯了低眉顺眼的盛夏,见她言辞凿凿不卑不亢,墨玉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
那日对江兮月,她可不是这样的。
盛夏继续道:“话说回来,我要信号弹是去找王爷的,你不给我就算了,你拿个火折子来骗我!咱俩到底是谁害了谁?”
听到“火折子”这三个字,魏衍一张平静的脸上措不及防的漏出笑意。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连信号弹和火折子都分不清?
小营不屑的看着她:“王妃您休要诬陷我,那火折子是您自己从我身上偷走的,我自始至终都没说过那是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