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朝角落里看了看,那位置是不怎么好。
算了算了。
她自我安慰道:“酒吧喝个酒都还有最低消费呢,全当今天开卡座了!”
坦然的接受了现实后,从怀里掏出一颗珍珠交给入画:“够了吗?”
入画点点头:“自然是够的。”
说完她寻了个小二,两个人小声说了几句。
那小二看见入画手里的珍珠,眼睛都笑没了,点头哈腰的带着主仆二人上了楼,在越王妃旁边的空桌上坐了下来。
果然如盛夏所料,她刚一坐下,越王妃的狗腿们就注意到了她,都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一般,冲越王妃好一番挤眉弄眼。
越王妃扭过头来,见是盛夏,刚才一张笑的正欢的脸瞬间拉了下来,阴阳怪气道:“在这儿都能碰上,还真是晦气。”
怎么能是碰上的呢,盛夏可是花了重金,特意寻了来的。
她冲越王妃笑了笑,回过头朝楼下望去,似是认真听曲儿去了。
林夫人凑到越王妃耳边,捂着嘴巴小声说道:“这盛夏来了,肯定没好事,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可别扫了王妃的兴致才好。”
越王妃丢了手里的瓜子皮,拍了拍手,脸上的挑衅一览无余:“走?走什么走,要走也该是她盛夏走,不光走,我还要让她爬着出去。”
说完就气势汹汹的朝着盛夏走了过来。
入画觉得情况不妙,朝身后看了一眼,果然,这两个磨磨叽叽的丫鬟还没过来。
正起身准备去找,盛夏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让她别慌。
越王妃带着一脸不屑的神情,在桌前坐了下来,她扫了一眼旁边的入画,笑了起来,“怎么,战王妃现在除了丫鬟,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啊!”
入画见小姐被人羞辱,正准备还她两句,刚想张嘴盛夏桌子下的腿就悄悄踢了过来,入画嘴角抽了抽硬是把话憋了回去。
这时小二端了些干果蜜饯走了过来,热情的招呼了一句:“几位慢用,有需要在喊我。”说完,就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盛夏随手抓了一把瓜子,慢条斯理的挑了一个:“姐姐好兴致,不像我天生就是个劳绿命,今日我可不是来听曲儿的。”
越王妃一脸不屑,那天在宫里的仇还没报,今天她盛夏自己找上门来了,不让她爬着出去都对不起自己。
她不懈的冷笑一声,挖苦道:“来这儿不是听曲儿,难不成是来寻宝的不成?”
此言一出,邻桌的女眷们更着笑的更欢了。
盛夏朝着越王妃的那些狗腿们看了过去。
摇了摇头,惋惜道:“没错!我就是来寻宝的,不光寻,我还得带回去,你们这些人啊,也就只有看着眼红的份。”
越王妃听了这话似乎不太服气,她冷笑一声,气定神闲:“我倒要看看有什么东西是我越王府买不起的。”
她可不是吹牛,人家越王爷宠妻那是出了名的,即使越王妃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得派人搭梯子上去摘。
盛夏见她动了心思,眼中漏出一丝欣喜。
可嘴里却是极不好的语气:“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我可是约了悦祥阁的人,把当下最时新,最紧俏的好货都给我送来了,你就是在有钱这些怕也是买!不!到!”
听见悦祥阁这三个字,越王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京城所有的王公贵族,没有不知道悦祥阁的,那里的金银首饰虽然是价格不菲,却依旧让所有人趋之若鹜,偏那的物件儿,还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就连越王妃这种地位的人,手里也没几件宝贝是出自悦祥阁。
这一翻话说完,两个丫鬟提着一个精致的包裹,顺着楼梯间走了上来!
入画急忙迎了上去,热情道:“两位姐姐这边请。”
两个婢女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安也不请,拉着一张脸不耐烦的坐了下来。
盛夏倒是一点也不计较,亲切的问道:“两位姐姐今天带了什么宝贝来了?”
其中一个把包裹小心翼翼的人放在桌子上,轻轻拍了拍,故作神秘道:“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是我们老板寻了许久才寻来的。”
听见老板二字,越王妃忍不住仔细打量起面前这两个女子。
这悦祥阁的老板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从未露过面一面,却被坊间传的神乎其神。
有人说是一个背景深厚无人敢惹的大官,也有人说是天机门的门主。
这天机门的人个个都是杀人不见血的高手,江湖上无人敢惹。
总之这个一面没见过的人,就是三个字,惹不起!
盛夏这种从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人都会对这二人如此客气,看来这两个婢女的地位很是不简单啊。
她正暗自盘算着。
盛夏就小心翼翼的打开那包裹,看着里面的玉镯和金钗,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感叹。
入画眼疾手快的拿起一个翠绿的玉镯,瞪着放了光的大眼睛,惊讶道:“天呐,小姐,这不大婚时,侯爷特意陪给您的那只镯子吗?”
盛夏接了过来,认真端详了一下,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这个比我那只成色还要好些。”
一个丫鬟捂着嘴笑了起来:“果然还是战王妃有眼光,这只可是孤品,这成色,满京城在找不出第二件来。”
盛夏假装不经意的把镯子放在了越王妃的面前,喝了口茶,正经道:“姐姐,您出个价吧!”
“战王妃,这个镯子,您也看出来了,所以这价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