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城外,行营大帐。
天已经亮了,寂静的军营又恢复了活力,除了负责警戒的官兵,所有官兵都在军营内的大广场上进行晨练。
貂蝉在刘闲的怀中醒转过来,抬头看见刘闲正搂着自己看着一卷竹简,不由得微微一笑,满满的幸福感和满足感涌上了心头,情不自禁地柔声叫道:“夫君。……”
刘闲低头朝貂蝉看去,见貂蝉正柔情似水地看着自己,笑问道:“醒了?我还以为得过个把时辰你才能醒来呢!”
貂蝉横了刘闲一眼,嗔道:“还不是怪夫君!妾身只是稍稍松了一下口,夫君竟然就得寸进尺了!……”
刘闲放下竹简,笑道:“那可不能怪我!谁叫你那个样子太诱人了!我哪里忍得住啊!”
貂蝉懊恼地道:“听夫君这话的意思,是说妾身在勾引夫君咯!”
刘闲心头一荡,搂住了貂蝉,吻了一下那动人的红唇,笑道:“我本来没这么想,不过听蝉儿这么一说,感觉昨夜好像真有那么点勾引的意思!”
貂蝉看着刘闲,突然妩媚一笑,柔媚地道:“竟然被夫君察觉了!”
刘闲感觉貂蝉的这个样子无比诱人,不由得心头一荡,早已熄灭的火焰噌的一下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蝉儿!……”刘闲叫道,声音之中带着一种冲动的味道。
貂蝉扑哧一笑,横了刘闲一眼,看了看外面,推了推刘闲的胸膛,没好气地道:“都天亮了,夫君可不能赖床啊!……”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叫道:“呀!我差点忘了!今天嫣然姐姐要回来了!……”说完竟然慌慌张张地跳下了床榻七手八脚地穿起衣裤来。
刘闲一边欣赏眼前的美景一边调笑道:“我说蝉儿,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也是我的妻子,难不成害怕被嫣然捉奸在床吗?”
貂蝉白了刘闲一眼,埋怨道:“嫣然姐说了,行军在外是有规矩的,可不能叫夫君耽于床榻以免误了正事!昨夜若非夫君耍赖,妾身岂能坏了规矩!
若是让嫣然姐看见了,妾身,妾身可就无地自容了!”
刘闲只感到心里暖暖的,呵呵笑道:“别着急别着急,嫣然应该要到中午前后才能抵达,不会发现你偷吃的!”
貂蝉已经穿好衣裤,听到刘闲这话,顿时大发娇嗔:“明明是夫君想方设法占尽了妾身的便宜,却说的好像是妾身……!哼!夫君真可恶!”
随即便转身离去了。
刘闲往床榻上一靠,心里涌起一种特别轻松愉悦的感觉来。望着天花板,想着一统天下后享受生活的日子,不禁陶醉起来。
回过神来,拍了拍脸颊,从床榻上下来,穿上了衣裤。
这时貂蝉匆匆又回来了。
刘闲笑着调侃道:“蝉儿,这么快又想夫君了?”
貂蝉横了刘闲一眼,随即皱起眉头来,将手中的飞鸽传书递给刘闲,道:“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出事了!……”
刘闲心中讶异,伸手接过飞鸽传书,展开来看了一遍。面色陡然一变,皱眉道:“没想到曹军竟然从水上过来了!他们怎么这么快就筹措了这么多的大船?”
貂蝉忧心忡忡地道:“右北平只有张郃所率的五千人马,敌军十余万,情况很不妙啊!”
刘闲思忖片刻,扬声叫道:“恶来!”
帐帘立刻掀开,一身重盔铁甲的光头典韦大步进来了,朝刘闲抱拳道:“大哥!”
刘闲道:“立刻召集所有人来大帐议事!”
右北平,曹仁登陆之后迅速北进,不久之后便兵临右北平城下。
张郃站在城墙之上,只见曹军军阵如山旌旗如云,不禁皱了皱眉头。
曹仁策马来到军前,扬声喊道:“张郃,速速开城投降,我可饶尔等一条性命!若是负隅顽抗,城破之时,定叫尔等鸡犬不留!”
张郃哈哈大笑,扬声道:“曹仁,少说废话!有真本事就来攻城吧!你我都是武将,何必学那些酸腐文人逞口舌之利!”
曹仁倒也不生气,笑道:“张郃,你既然这么说,可敢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张郃略微思忖,便要应战。
这时,部将万琼朝张郃抱拳道:“将军,末将愿出战会一会这个曹仁!若不胜,甘当军法!”
张郃看了万琼一眼,觉得他是辽东军中有名的悍将,应当可以与曹仁抗衡,便点头道:“曹仁乃是曹军中著名的悍将,万将军切不可大意!”
万琼笑道:“将军尽管放心!”随即便提着长枪奔下了城墙。
随即城门打开,万琼策马冲出城门直到曹仁面前,喝道:“曹仁!我乃万琼,特来取尔人头!”
曹仁瞥了万琼一眼,轻蔑地道:“无名小卒,竟然胆敢来送死!”
万琼大怒,暴喝一声催动战马直朝曹仁冲去!
曹仁一摆大刀催马迎战,只见双方交错而过,曹仁手起刀落,半空中只见血水飞扬,那万琼已经栽下战马死于非命了!
曹军士气大振,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呐喊;而刘闲军这边的官兵却是颇受震动。
曹仁高举大刀高声喊道:“还有谁敢来送死!?”
城门再次打开,一将奔驰而出,赫然是大将张郃。
曹仁看到张郃出战了,不敢大意,勒转马头对向张郃,笑着扬声道:“张郃,你总算出来了!”拿大刀指向张郃,傲然道:“不过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曹军官兵战意盎然,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呐喊。
张郃懒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