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一个羌人军官突然指着城外喊道。
周围的人不由的朝城外看去,赫然看见一名如同天神一般的大将骑着火红的龙驹立马在两百余步开外,弯弓搭箭对着这边的城头上。
羌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对方是要做什么?隔得这么远,难道还能射上城头吗?
就在羌人这样想的当口,那员大将手指松开,双方之间的天空突然出现了一道虚影,速度快得惊人,人的思维和眼睛几乎都跟不上了。
羌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声惨叫就突然响起,众人不由的循声看去,赫然看见了他们的白木将军被那如同天外飞来的一箭刺穿了咽喉,翻倒在血泊之中,
瞪着恐惧的眼睛,竟然已经死了!
羌人惊骇到了极点,看着那汉军大将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待天神或者恶魔一般,哪里还兴得起丝毫斗志!
啊!有人突然大叫一声,竟然扔下兵器转身逃跑了。
这一下,就如同倒下的第一面多米诺骨牌,羌人纷纷扔掉兵器转身逃跑,只片刻功夫,原本还人影重重的城头上,竟然几乎不见半个人影了!
刘闲呵呵笑道:“这可真叫做奉先一箭定龙霄啊!”
随即举起右手先前一挥,喝道:“进城!”
战鼓声轰隆隆大响起来,汉军如同潮水一般涌向龙霄城。
没有遭遇任何抵抗,大军便冲破城门汹涌而入了。
城中的军队纷纷向汉军投降,原本以为会是一场艰苦的攻坚战,却没想到竟然就这样轻松地结束了。
白佗在回军的过程中,得知了汉军已经占领龙霄城的消息,又惊又怒,当即率军急进直到龙霄城下,列阵挑战。
刘闲率领五千步骑出战,背靠龙霄城列成军阵,步军居于中间,骑兵居于两翼。
刘闲扬声朝对面的白佗喊道:“白佗,大汉朝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反叛,你父亲养育你成人,你为何要弑父夺位!
像你这种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东西,跟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白佗气得面色铁青,同时心里又升起一些不安的情绪来,下意识看了看周围,冲刘闲
喊道:“刘闲,你名为大汉上将军,实则不过是汉朝的乱臣贼子,我誓匡扶汉室擒杀贼子!”
刘闲没有理会白佗的话,扬声对所有羌人官兵道:“羌人的兄弟们,你们也都是汉朝的子民,为什么要跟着白佗赌上身家性命?
白佗连自己的父亲都杀了,会善待你们吗?你们可要想清楚了,不要被他卖了还要替他数钱!”
羌人中间有点骚动起来,可见刘闲这番话起到了一些作用。
刘闲继续道:“你们留在龙霄城的父母妻儿都很好,他们都是大汉的子民,我身为大汉上将军自然会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
羌族兄弟们,不要再替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卖命了,放下武器,回来家中和妻儿团聚不好吗?”
羌人中间的骚动更大了,显然刘闲的话打动了他们,只是摄于白佗的淫威,却并未有人敢公然倒戈相向。
立马在白佗身边的王允急忙道:“大王,刘闲在乱我军心,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了,该当立刻发动全面进攻,以期一举击溃敌军!若能拿住刘闲,则我军就反败为胜了!”
白佗深以为然,立刻拔出弯刀高声喊道:“勇士们,擒拿刘闲者,赏黄金万两,杀啊!”
号角声大响起来,数万羌人下意识地发出一片呐喊直朝汉军冲去!
汉军步军当即以盾牌结成盾墙,以长枪组成枪阵,严阵以待。
羌人打仗不像汉军,显得毫无章法,数万人马虽然人多势众,可却是乱糟糟地冲锋,各军之间毫无层次可言。
汉军弓弩一齐发射,顿时打得对手东倒西歪伤亡不小,但是这样的弓弩攻击对于数万大军来说却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转眼之间,羌人骑兵首先冲阵,只见万马奔腾好似惊涛骇浪一般冲撞在汉军的防御阵线之上,气势恢宏犹如惊涛拍岸!
然而汉军的盾墙防线坚固无比,羌人骑兵的冲锋没能冲破防线,结果全都拥挤在了防线之前!
这是骑兵最害怕遇到的情况,没能一举破阵,反而自相拥挤,一时之间进退不得!
盾墙防线后面的长枪阵立刻出击,密集的长枪攒刺近在眼前的羌人战骑,马嘶人喊顿时响成一片,现场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这时,羌人步军冲到了骑兵后面,却因为骑兵没能冲破敌阵,因此也无法继续前进,而拥挤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汉军战鼓声突然大响起来。
两翼骑兵呼啸而出,如同旋风一般直捣敌军两翼,千军万马破阵而入,铁蹄刀枪将对手连片扫倒,几乎如入无人之境!
羌人仓促之间根本无法抵挡,被彪悍的汉军骑兵杀得尸积血飞阵脚大乱!
白佗见此情景,又急又怒,不断怒吼,可是他的吼声不仅无用,反而为本就混乱的局势更加增添了几分混乱的感觉!
王允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战场,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一介文官,虽然玩阴谋诡计是把好手,可要说到决胜沙场他可就不够看了!
刘闲见两翼骑兵完全冲动了对手的阵脚,当即拔出云雷刀高高举起,厉声喝道:“全军出击!”
战鼓声再次大响起来,汉军步军立刻转守围攻,长枪手结阵在前向前推进,其他步兵手持神臂弓和连弩紧随在后,
两军相互配合将眼前的对手一片片打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