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回到住处,正在说话的赵嫣然和貂蝉立刻迎了上来。
赵嫣然很是意外地问道:“大哥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貂蝉笑着对赵嫣然道:“姐姐,看来是我赢了。”
赵嫣然从袖笼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了貂蝉,嗔怪似的对刘闲道:“大哥真是不解风情呢!害得我输了五百缗给貂蝉妹妹!”
刘闲一把搂住了两女的腰肢,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个竟然拿我来赌!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嫣然道:“不就是赌大哥与阿依慕妹妹会呆上多久吗?我赌大哥至少会呆上一个时辰。貂蝉妹妹说大哥绝不会超过半个时辰就会回来了。结果果然就如貂蝉妹妹所料的一般。
看来啊,还是貂蝉妹妹比较了解大哥呢!”
刘闲没好气地道:“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离家太久了,所以感觉特别无聊啊!竟然赌这种事情,真是的!”
随即心头一动,道:“不过,我有个好玩的。……”说着,嘿嘿坏笑。
两女好奇地看着刘闲。
刘闲在两女的耳畔小声说了一遍,两女顿时霞飞双颊,赵嫣然又羞又恼,而貂蝉却媚态横生风情万种,咯咯笑道:“难怪天下传说夫君荒淫无道呢!
夫君荒唐起来,还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呢!”
刘闲搂着两女的腰肢,笑眯眯地道:“这其实挺有趣的,不是吗?不过做老公的是绝不会强迫自己的老婆的!愿意不愿意,你们自己说吧!”
貂蝉美眸流转,看向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赵嫣然,笑道:“妾身没有意见,夫君想要怎样,妾身便怎样。只是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赵嫣然脸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了一般,看了刘闲一眼,哼道:“也未见的是我们姐妹输!输的说不定会是夫君呢!夫君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刘闲大为兴奋,哈哈笑道:“无所谓无所谓!为夫若是输了,便当是让你们占便宜好了!”
这话顿时迎来了两女的一顿粉拳。
……
第二天早上,刘闲率领队伍离开了赤谷城,阿依慕率领手下文武把刘闲一行人送出了十几里外才依依不舍地返回了赤谷城。
刘闲骑着马,雄赳赳气昂昂,然而赵嫣然和貂蝉却都躲在了马车里,一整日都没有出来见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阿依慕率领手下众人回到赤谷城,收拾了心情,开始处理正事。
对左右丞相道:“大哥希望我们乌孙能够把军力恢复到十万之数,我也认为有此必要,你们意下如何?”
两个丞相想也没想便一起道:“上将军和女王陛下见识高超,我们乌孙确实应当扩军。
虽然如今有上将军的十三万兵马在西域护卫,但女王陛下身份不同,该当也挑起这个重担才是。”
阿依慕喜悦地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大哥他说了,如果在我国境内征召有困难的话,可以在那些难民中间进行征召,
大哥他已经传令下去了,大汉官员会给予配合。右丞相,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全权负责吧。”
右丞相躬身应诺。
左丞相朝阿依慕道:“陛下,还有一事,是关于昆岳父子的。不知上将军对此有何指示?”
昆岳父子,就是前文中出现的那几个试图勾结罗马人而暗算阿依慕的乌孙重臣。
早在赤谷城下大破罗马军之时,昆岳便被刘闲俘虏了,他以及他的儿子们的阴谋便彻底暴露,刘闲将昆岳交给了阿依慕,阿依慕立刻命人逮捕了昆岳的儿子及所有的亲族。
不过当时由于战事正酣,没顾得上处理他们,现在一切都安定了下来,如何处理昆岳一家人便提上了议事日程。
阿依慕皱眉道:“前日,姨母来向我求情,希望我能够饶了昆岳他们的性命。……”
左右丞相大惊失色,左丞相急声道:“不可啊陛下!
昆岳他们犯的可不是一般的罪,而是勾结外敌出卖乌孙的大罪,若是让他们成功了,我们乌孙只怕已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陛下恐怕也,恐怕也遭遇不测!
这种罪过天诛地灭,怎能饶恕?如果饶恕,岂不是鼓励他人效仿,只怕今后如此这般大逆之事会层出不穷的!”
右丞相也道:“左丞相所言极是。另外,上将军将昆岳交给我们,是信得过我们,如果我们处理不当,再被有心人在上将军面前胡言乱语一番,岂不是叫上将军对我们心生芥蒂来?
此事虽然不大,但说不定会影响深远,陛下还是要慎重才好啊!”
阿依慕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才道:“我相信大哥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对我有什么看法。你们不必杞人忧天。
而昆岳虽然大逆不道,但姨娘的求情我又怎能视而不见。不过正如你们所说,如此大罪若不惩罚,实在无法向臣民们交代。
所以我认为,他们的死罪可免,就永远羁押狱中,不得获释吧。”
左右丞相见阿依慕如此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一名女军官突然奔了进来,急声道:“女王陛下,不好了!有人劫狱,昆岳父子逃走了!”
众人大惊。
刘闲率领军队一路昼行夜宿,终于回到了洛阳。
回到洛阳的第一件事,便是发布开垦边疆的命令,传令各地,号召百姓往西域以及北方草原开垦戍边。
为此,刘闲给出了极其优惠的条件,凡愿意前往边疆的家庭,按人头,每个人都能得到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