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已经回到了洛阳,站在洛阳的城门楼上眺望着远方的天空。
这时,董媛快步来到刘闲身边,将竹简递给刘闲,道:“刚刚接到关中转发的急报,不久前羌人大军已经被马腾马超击退了!西凉的危急已经解除了!”
刘闲大喜,连忙接过竹简,展开来看了一遍。
哈哈笑道;“好个马超,果然厉害!单枪匹马直入敌阵,在千军万马之中阵斩对方十几员大将而令对手军心大震!马腾能一举击破羌人,实在是全靠了马超啊!”
卷起竹简,一脸轻松地道:“西凉问题也解决了,形势一片大好啊!”
随即问道:“羌人既然已经被击退了,嫣然应该回返了吧?”
董媛横了刘闲一眼,语气中颇有些酸味地道:“大哥就惦记着赵嫣然!”
刘闲心头一荡,伸手握住了董媛的纤手,坏笑道:“其实我在外面没有一夜不惦记你呢!特别是你从浴池出来,不着寸缕的诱人样儿!”
董媛羞恼不已,抬手就在刘闲的胸膛上打了一拳,不过那羞恼之下却是根本掩饰不住的喜悦之色。
刘闲见董媛这个样子真是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不由得食指大动,咽了口口水,便牵着董媛进了门楼内,同时冲守在外面的典韦叫道;“恶来,我有事和媛媛说,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典韦十分有气势地大声应诺。
刘闲反手把门掩上,门楼里立刻昏暗了下来,从门窗缝隙透射进来的阳光,映照在董媛绯红的脸颊之上。
董媛的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美眸看着刘闲,放射出无限渴望和冲动的光芒来。
刘闲握住董媛的纤手,情不自禁地道:“媛媛,我们好久没有,……”
董媛哼了一声,拖着刘闲就到了不远处的案几边,一把将刘闲推倒在了案几上。
刘闲大感意外,瞪大了眼睛,只见董媛站在自己的面前,解开了战袍,战袍哗啦一声从背后滑落下去。
刘闲禁不住咽了口口水,只感到一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伸手唤道:“e on baby!”
董媛伸手握住刘闲的手掌,猛地俯下头来,狠狠地吻住了刘闲的嘴唇,炙热的热情差点将刘闲融化掉。
田丰在袁绍大败之后,便连同关押着他的囚车落入了刘闲军的手中。
田丰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到刘闲并没有杀他,而是让方兆文带着他游历洛阳各地。
这天临近中午的时候,跟随方兆文游历了洛阳周边乡镇的田丰来到了洛阳,
这一趟的行程令田丰对于刘闲的观感大为改变,之前,他做梦也没想到刘闲治下的地方竟然如此安乐繁荣,虽然还没看到洛阳的情况,
然而洛阳周边乡镇的富庶,以及百姓的脸上的笑容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觉得即便是传说中的治世也不过如此了。
田丰本来一心求死,可是经过了这一趟旅程之后,却有些茫然了。
方兆文领着田丰直朝前方的洛阳行去,微笑着对田丰道:“先生,前面就是洛阳了。”
田丰不由得抬头看去,只见一座无比巍峨的雄城矗立在远处天边,盘踞在山河之上,头顶着晴天烈日,赫赫天威让人禁不住生出膜拜的冲动来!
田丰心头一震,只觉得这才算是大汉皇朝该有的气象啊!
随即看见通往洛阳的宽敞官道之上行人往来络绎不绝,有普通的百姓,有返家的农人,还有一队队兴冲冲的商队,这一幕景象彰显出一种蓬勃向上的朝气。
田丰心里升起了一种渴望来,渴望快些看到洛阳城内的景象,看看刘闲统治下的洛阳究竟是怎样一番气象?
一行人进了洛阳城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片无比喧嚣的气氛,十分宽大笔直的大街之上行人摩肩接踵,人与人之间似乎挤得密不透风了!
田丰呆了一呆,随即发现街道上的行人几乎都面带笑容,说笑声此起彼伏;而周围的店铺,根本就没有关门歇业的,店铺的旗旆迎风招展,沿着大街一路延伸下去,一眼望不到头!
田丰彻底震撼了,他原本以为冀州已经治理得很好了,然而若与洛阳相比的话,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啊!
田丰情不自禁地感叹道:“我,我和原本以为大将军只是擅长征战的英雄,没想到治理地方竟然,竟然更加让人钦佩!如此景象,即便是传说中的文景盛世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方兆文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同时心中禁不住升起了与有荣焉的自豪感觉来。
田丰沉默片刻,突然道:“我想拜见大将军!”
方兆文大喜,急忙道:“先生请跟我来!”
袁绍大败的消息传回冀州,整个冀州人心大震,百姓们全都失去了笑容,城市上空笼罩着愁云惨淡的气氛。
冀州大都督府之中,袁绍与众文武议事,气氛显得非常凝重。
审配抱拳道:“主公,此战大败,罪在许攸!若非其撺掇主公征讨刘闲,何至于遭受如此大败!应该立刻处斩许攸以告慰阵亡将士英灵!”
沮授等纷纷附和。
许攸惶恐不已,急忙辩解道:“主公英明!其实此战主公已经胜券在握的,全因高览出战不利贻误战机,这才最终酿成了大败啊!还请主公明鉴!”
袁绍想到高览屡屡顶撞自己,禁不住对许攸的话深以为然,点头道:“高览误我!若不杀他,怎消我心头之恨!”
许攸趁机道:“高览定然是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