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史府更多的是做一些外交协调方面的事情,同时也是汉朝深入西域的耳目,它并不干涉西域诸国的内政。
西域长史府现任长史名叫张晏,是由灵帝认命的,不过已经多年没有他的消息,如今这张晏和他的长史府情况如何了,却是无从得知。
扯远了,言归正传。
刘闲率领大军近薄武威城下,扎下营寨,准备休整一下,然后再行进攻。
不久,原本退到休屠泽的韩遂和钟繇率领数千人马抵达城下与刘闲汇合。
韩遂看到刘闲,一脸羞愧地抱拳道:“末将无能,竟让马腾夺去了武威,险些误了大将军的大事!……”
刘闲笑道:“你也不必这么自责!你能弃暗投明我已经很高兴了!”
韩遂心中稍安,拜道:“多谢大将军海涵!”随即便和钟繇走到左侧最末的位置站定。
刘闲道:“西凉这边的情况,我还不是很清楚,你们给我说一说吧。”
韩遂抱拳道:“回禀大,主公,西凉这边相比于中原,最大的不同其实就是两点,一是人口稀少,往往行走百里看不到人烟;二是胡汉杂居,各郡既有汉人也有各族的胡人,”
“甚至有些地方的胡人数量远远要多余汉人,比如金城郡陇西郡境内的羌人,除治所及关键隘口之外,其他县镇几乎都控制在羌人的手中。”
“而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则多匈奴部族定居,这些匈奴人都是当年被我大汉征服而迁居于四郡的部族,虽然已经过去多年,但他们的习性却依旧没有改变。”
“马腾在西凉颇有威望,若其派人向那些匈奴部族求援,许多匈奴部族是会响应的。所以我军该当尽快夺取武威,否则的话,四郡匈奴部族云集,只怕会令战事发生不可测的变化。”
刘闲思忖着点了点头,问道:“四郡的匈奴人与北边的匈奴人有什么关系没有?”
韩遂抱拳道:“除了同为匈奴种,其实并无什么联系。”
刘闲又问道:“这边的匈奴部族如果最大限度集结兵马,可以集结多少人?”
韩遂稍作思忖,道:“匈奴人与我们汉人不同,他们男女皆弓马娴熟,都能骑马上战场。所以他们如果最大限度集结的话,总兵力估计会有五六万人。”
刘闲有些动容,道:“这么多?!”
韩遂点了点头,随即道:“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很难。并非所有匈奴部族是心甘情愿臣服马腾的,而且这许多匈奴部族要把人马集结起来,还要花费许多时间。“
刘闲面露思忖之色。
吕布突然抱拳道:“主公,敌军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了,何须担忧!就让我率军进攻,必可一战而下!”
刘闲想了想,道:“也好!奉先,你就先去攻打一下,也好看看对方的防御情况。”
吕布大喜应诺,立刻奔出了大帐。
刘闲笑着对众人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众人一齐应诺。
吕布出了大帐,跨上他的赤兔马奔回自己的军中,高声喊道:“儿郎们,杀敌建功就在今日,随我出击!”
数千官兵纷纷兴奋起来,发出一阵阵呐喊。
随即吕布便率领五千步骑出了营寨进逼武威城下。
队伍在城外排列成攻城军阵,不过吕布并未立刻下令进攻,而是单枪匹马来到城下高声喊道:“马家的废物何在?本大爷在此,你们这些废物杂鱼,可敢出来送死吗?”
马超本就是个一点就着的火爆性子,听到吕布这样侮辱的话语,顿时怒气勃发,站在城墙上喝道:“吕布匹夫,本将军今日定要取你狗头!”
吕布哈哈大笑,扬声道:“马超,量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何能耐,本大爷杀你就如同宰杀鸡鸭一般容易!”
马超哼了一声,奔下城墙,跨上战马,提起龙骑枪,策马冲出了城门,直朝横戟立马的吕布冲去,如怒龙出洞,气势十分凌厉!
吕布兴奋不已,一摆方天画戟,催动赤兔马迎了上去。
转眼之间两骑相交,呯的一声大响,声震全场。
这时,双方的战鼓声呐喊声大响起来,为己方大将助威。
马超全力运动龙骑枪,把一杆龙骑枪舞得如奔雷疾电猛攻吕布,赫赫神威,十分惊人,难怪被羌人称为神威天将!
吕布挥舞方天画戟与马超对攻,毫不相让,那方天画戟舞动的血红光芒硬是抵住了龙骑枪的惊雷急电,兵器的巨大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战到五十回合,双方不分胜负,马超越战越勇,全力运转龙骑枪猛攻吕布!
吕布也彻底兴奋起来,方天画戟大开大合不断砸向马超,每一击仿佛都有开山裂石的惊世威力一般!
战到百余个回合,吕布已经渐渐占据了上风,方天画戟卷动风雷,夹着吕布猖狂的大笑不断攻向马超!
横扫,仿佛扫荡千军!
直劈,犹如力劈华山!
可怕的威力,惊人的气势,砸得马超几乎是只有防守之力难有还手之功了!
然而马超没有流露出丝毫惧色,当此危急关头,这个骁勇无惧的猛将,竟然完全放弃了防守,狂舞龙骑枪舍命攻向吕布,不顾攻向自己的方天画戟,只管攻杀吕布的要害!
这一下大大出乎了吕布的预料,一下子把吕布逼得手忙脚乱起来!
又是二十余招下来,双方依旧不分胜负。
吕布恼火不已,只觉得自己武艺明明要强一些,可是面对这个不要命